了点头,对蓝月赞道“此事的分寸你拿捏的极好,难为你了。”
蓝月苦笑道“恐怕以后得落得一个以怨报德,不讲义气的江湖骂名了!”
徐默然摇头说道“未必如此,你把红狼和银狐看低了,如果你知道红狼和银狐截杀的对象是我们后对他实情相告,将这个难题交给红狼选择,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你们翻脸动手,背上不讲义气骂名的将是红狼。要么红狼真的放过我们,但如果那样红狼银狐他们便犯了叛教之罪,后果不堪设想,魔教对于判教之徒的处罚是相当严厉的。”
“你虽然下手打伤了红狼,但是轻重拿捏的正好,太轻则会引起怀疑,重了又有可能弄伤弄残了红狼,所以我说难为你了。”
等了片刻,徐默然见外面尚未有动静,便奇怪道“其日德泽为何还不动手?”
蓝月忽然想起桑花桑吉来,便将二人的真实身份告诉徐默然,徐默然顿时明白,原来是对方投鼠忌器,怕伤了她二人,蓝月带着这俩人在这里出现,确实出乎了齐日德泽的计划之外。
徐默然听到蓝月的叙述也吃了一惊,便请二人过来相见。
从蓝月偷袭红狼到齐日德泽的出现,姐弟二人先是吃惊不已,后来又不知所措,是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看蓝月,再看看商韵儿和辛丽雅。
桑花虽然涉世未深,但由于少女的敏感,马上也看出了商韵儿和蓝月的关系,顿时在吃惊不知所措外又增添了一丝丝伤感。
“两位年纪轻轻本不是江湖中人,所以不应该卷入江湖中事,此地大战一触即发,还请两位速速离去。”徐默然尽量以温柔的语气下了逐客令。
蓝月心中不禁对徐默然,肃然起敬,换做其他江湖中人,定会拿二人作为人质,勒索齐日德泽。
桑吉眼睛红红的手,拉着蓝月道“师父,为什么会这样啊?”
蓝月抚摸着桑吉的头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以后再大一些便会明白这个道理。去吧,只要师父不死,便会再去寻你。”
听到蓝月语带不祥,桑吉终于忍不住哇地哭了出来。
桑花紧咬嘴唇,俏脸煞白,她看了看蓝月和商韵儿,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拉着弟弟离开了河套酒楼。
蓝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离去,始终一言不发。
“呜呜呜呜……”一声号角之后,黑狼军对河套酒楼终于发动了攻击,鞑靼人手持弯刀,如潮水般冲来。
再看徐默然朝那胖胖的店老板一挥手,那店老板一改臃肿迟钝的样子,身手顿时灵活起来,从柜台下面找到一个扳手使劲一拉,顿时墙外响起吱吱嘎嘎的声音来。
蓝月听到这声音顿时精神一振,这是熟悉的机关发动的声音,原来徐默然将这里作为落脚点不是没有原因的。
再看原本窗户的所在处,一排排铁栅栏从地上缓缓升起,将窗户护的严严实实。
更让蓝月感到吃惊的是,那些原本吃饭的食客以及酒楼的伙计们,纷纷脱掉外面的衣服,露出里面的劲装,从柜台下厨房后面搬出一排排弩箭以及长短兵器来。
原来这座酒楼中的所有人都是墨门中人,难怪蓝月刚上来时找不到位置,皆因所有真正的客人都被伙计以客满的理由拒之门外,之所以能够找到吃饭位置是因为酒楼老板手中有蓝月的画像,并且知道他已经来到了塞北。
徐默然看到这一些布置满意的笑了,“齐日德则泽以为墨门的势力只在关内,他错了。”
徐默然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蓝月道“天下间只要有汉人的地方,就有墨门中人。”
酒楼外围突如其来的变化并未延缓鞑靼黑狼军的进攻,黑狼君如潮水一般的涌了过来。
徐墨然安坐不动,酒楼老板一声令下,一排排弩箭发射出去。
屋外的黑狼军以为只是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