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德珠痴迷做木工活儿,科里的人都拿来取笑。
万慧来一路上,脑子里乱极了。
当时因为薛拯出走的事情,万慧来回了娘家。
薛德珠则在单位里请了假,打点行装,去嵩山少林寺去找薛拯无果而归。
张淑劝万慧来
“想想德珠这些年,对薛拯那真的没的。你要是因为他要打薛拯,就跟他掰生,那可不对!”
万慧来
“妈,不只是这一件事情。我们两就不能正事,没一件事情,看法是一致的。想认真,就得吵架!”
“慧来,你看看自己这两只手,都是你身上长的,都无法做到一样,何况两个人呢?”
“妈,你这样的大道理,我也懂。可是,轮到进入生活里,这种不和谐,真的很令人痛苦。我现在经常想,是不是当时就不该和他复婚?”
张淑正在往暖水瓶里注热水,听了这话,手一抖,一些热水洒了出来,险些烫到自己的手。
“慧来,那个时候的事情,一是过去了,二是现在已和那时候的情况大不相同。现在,你们已经有了两个共同的孩子,这是扯不断的了!”
“妈,我也想了很久这件事情了。就是因为孩子,我才又有了这样的想法。”
“因为孩子?”
张淑听了,十分的不解。
“妈,薛拯的学上学阶段,你是眼见的,对吗?”
张淑点零头
“当然,我是看着他一长大的。”
“我的是他的学习。想想,薛德珠整醉心于木工活,把我家那个院子招的跟个广场似的。每次看到薛拯就在那群侃大山的男人中,支个桌子认真学习,我的心,都有不出的滋味。”
万慧来着,眼圈红了。
张淑听了,也摇了摇头
“你这德珠哪都好,就是不重视孩子的学习。要不是看他平日里对薛拯那么好,就单凭这一件事情,让人看了,还以为真是继父所为呢。”
万慧来一听,来了精神
“妈,你终于了公道话了!那,我和他吵架,就是这种心情,才的那样的话!”
张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不对,你看慧来啊。这多年来,接送薛拯,德珠多用心呐。在孩子的吃穿住行,他哪样少操一点心了?你上大学,我可是眼见着他一个人把薛拯拉扯大的。还有,他挺注重孩子的心理教育的,经常和薛拯谈心。”
“谈心,还谈的薛拯那样的叛逆!”
张淑拍了下万慧来的肩膀
“你这句话不是凭心的,有赌气的成分。薛拯的那种叛逆情绪,真的一点不能埋怨德珠。而且,德珠还很细心的疏导他。要不是薛拯知道了自己不是他亲生,这几年,你想想,平日里还不是和他德珠亲?”
万慧来显然被张淑的话服了,但嘴还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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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嘛,大了就不爱跟母亲太近了。”
“这件事,别委屈人家,他对薛拯,那真的比一般的亲爹都用心。再看看,他自己的两个儿子,薛研和薛余,要是依你看的那个缺点,不得加个更字?”
“所以,我认为他不注重教育,这三个孩子,真怕他都给带偏了!”
“我这话,你别我老脑筋。我看呐,没爹的孩子,才容易被外人带偏呢。慧来,我就觉得,你对德珠有些成见。”
“妈,在孩子受教育方面,我俩无法沟通的痛苦,我真的很往心里去。”
接着,她就给张淑讲了一件事情。
那年,薛拯中考刚过,无数孩子有一种解放的感觉,也包括薛拯,薛德珠每领着他到处游玩,好个快活。
可是,万慧来却像更多的家长一样,想到要准备孩子的下一步
让他进入好些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