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带来的琴拿出来,整整弹了半个时辰,我们都把早膳备好了,她不愿意用,刚才有一个宫女稍微劝了一下,让她先用了早膳在弹琴免得伤了凤体,她就给了宫女两巴掌,命人把宫女拖出去,我们也不敢再说话了。”
太监把刚才的经过告诉迟牧白,迟牧白没有想到郡主居然还是如此嚣张跋扈,经过了昨晚他觉得应该给郡主一个下马威看看了他答应沈七七的是做到了,只是这个郡主不知好歹,他也不用再给她留情面。
“你难道不知今天要做什么吗?在你嫁过来以前,内务府就把你身为妃子应该做的规矩都写好了,命你熟记,为何你还在这里弹琴?难道你想误了祭拜祖先的吉时?”
迟牧白没有迟疑几步就踏进了清月宫,一手按在五弦琴上,他的眼光怒视着郡主,郡主的手也压在了琴上,琴弦上压了三只手,郡主抬起头对上迟牧白的眼光眼中毫不畏惧,倒是迟牧白看到她的眼中居然多了一丝的恨意。
“我虽然身为你的妃子,可是我连弹琴的自由都没有了吗?你给我的规矩里面有哪一条写着不能弹琴,我不过就是弹弹琴而已,你用得着这般严厉,难道你国君的威严就是为了用在我身上,就是为了向我耍脾气。”郡主一字一顿的说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迟牧白看出她是在挑衅,仿佛是为了和迟牧白争吵而说这些话,她恨不得迟牧白和她发生争执。
“你当然有弹琴的自由,可是弹琴不是在现在,更不是在今天,今天是你进攻的第二天应该做什么?是内务府的清单里写的很清楚,如果你没有背熟的话,我可以现在命人再给你说一遍,要是你记不牢的话那就等记牢了再说,既然你不想祭拜祖先,那么剩下的事情就让朕去做,你就在这里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