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去找我们。”
无点了下头,转瞬息消失在人群里。
“听说近这城里来了个公孙大家,嗯,似乎是洛京那个公孙氏,说不得会发生点有意思的事。”李禅漫不经心说,见宁君惜转头盯着一处眉头微皱,拍了宁君惜脑袋一下,“瞅啥呢?”
宁君惜微微摇头,“走吧。”
……
歌水轩附近有几条死胡同,其中堆放了不少麻袋杂物,也会有乞丐在其中落脚,总之有些脏乱。
有个一破烂的乞丐藏在麻袋后,视线有意无意往街道上瞅一眼,有些贼眉鼠眼。
他看到那辆普通马车被伙计牵去喂马,便收回视线,眉头微微皱起。
过了几个呼吸,他不准备再停留,准备起离开。
只是,下一刻,他子僵在原地。
因为,不知何时,他脖颈处被抵了一柄匕首。
“好汉饶命。”那乞丐一动不敢乱动,低声求饶。
“你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腰间别了只酒葫芦的黑衣男子冷冷问。
“俺就是个要饭的。”乞丐苦着脸道。
一道血线闪过,一根血淋淋的手指掉落在地。
那乞丐目瞪口呆,瞬间又抱着手指惨叫起来。
“说!”只是这短暂的时间,无又将匕首抵在了乞丐脖颈上,声音依旧冷冷淡淡。
“俺……俺就是个……”那乞丐满头冷汗,断断续续开口,只是他还没说完,嘴里便被无塞了个东西,一下子噎住。
“你若再胡说八道,一个时辰后必然全腐烂而亡。”无冷漠道。
那乞丐视线一下子冷下来,眯起眸子,一言不发。
……
元臻王朝地方治理分州县城三级。
清平城作为清平县的中枢,又是藩王驻扎之地,城门守卫极其森严。
不久前,却有三辆马车未受任何检查,便那么施施然走了进来。
为首一辆驾车的是个背负大戟的中年男人,上穿着厚重甲胄,像是个官家人。
第二辆马车驾车的是位青衫少女,模样普通甚至木然,一直面无表。
第三辆马车驾马的是个丰腴妇人,材玲珑得恰到好处,特别是在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衬托下,看得人心里颤巍巍的。
马车进了城没多久,便有一个黑衣男子堵在马车前,与那背负大戟的中年男人低语了两句,那男人眉头微皱,回了两句,结果两个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
歌水轩一楼颇为闹,多是文雅之士携酒赋诗,不过几人有几分真凭实学是真不好说。
李禅嘱咐让霜降带丝丝在一楼吃些茶点,领着宁君惜顺着楼梯往二楼而去。
一楼与二楼之间设了隔音门,相互之间影响不大。
宁君惜被伙计迎进二楼,感觉其内人颇多,却颇为安静,不由奇怪看向李禅。
李禅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小声道,“估计是又出了好局,你小子运气不赖。”
宁君惜咧咧嘴,不置可否。
两人前后穿过人群,见到棋盘上两军对峙,恰好正是蓄势待发又牵一发而动全的微妙局面,暗道果然是一盘好棋。
棋手双方显然也看清了局势,下得愈发小心翼翼,半晌才慎之又慎落下一子,看得旁观的人有些跃跃试,恨不得自己顶替一人破了这局,有些眉头紧锁,冥思苦想,却是一筹莫展,也有些坐立难安,显然有些耐不住子的赌客,还有不动声色或者泰然自若的,却是不多。
宁君惜注意到的,第一个是位气质脱俗的淡黄色长裙女子,其在人群中实在显眼,再者是三个气质同样不俗的年轻俊彦,所有人都自觉避开这四人一段距离,不像是畏惧,而更像敬仰。
当然,这些宁君惜不是很在意,他只是觉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