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稍微邋遢了点,那个小姑娘还给了我一串糖葫芦呢,我可记住了。”
李禅挑了挑眉,然后笑了起来,“这感好,一欠一还,那就互不相欠了,是吧?”
姚靖城连忙叫起来,“这父债子偿,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我要跟你有意思干什么?”李禅翻个白眼,见姚靖城还想说话,抬手道,“你想打听的事也别开口了,开口了我也不会说,现在这般就好,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对吧?”
“前辈这话就更没意思了。”姚靖城苦笑起来。
“意思也就是这个意思,你稍微意思意思就行,也别太在意了。”李禅拍拍膝盖,站起来,“你呀,学学你爹,守得住眼前人才是正理呀,别奢求太多。”
他说完,便随意道,“去,要盆水来。”
“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行不行?”姚靖城站起问。
李禅弯腰看了看上人的手臂,“快点,别偷看啊,否则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把你眼挖出来。”
“他可是他?”姚靖城
脸上神色正经起来。
李禅没理会他,将带着浓重脂粉香味的被子掀到一边,给上人脱了外衣,转头看了眼,“你怎么还没去?”
姚靖城耸耸肩膀,“行,我去,你等着啊。”
“别忘了要一条毛巾。”李禅抬高声音喊。
“知道了。”姚靖城回了一句,砰一下关上了房门。
李禅歪头听了听,确定人走远了,坐在沿上,轻轻叹了口气。
……
姚君知被一群兵士正大光明地请进了岳王府,因为姚君知手里拿了无论在哪儿都能被奉为座上之宾之物,是姚君知出生时,天元帝亲赐的一只玉如意,岳王府的人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只能请到偏上,等着真正能当家作主的大人物亲自出面应付。
姚君知倒是大摇大摆,她实际上一直不怎么在意份是不是会暴露,毕竟她虽然资质好了点,修为高了点,长得漂亮了点,背景高了点,出了青莲山,江湖寻仇之人也愿意找为世子下的姚靖城,而少有人找上远安王府的二郡主。
一介女流之辈,杀了除了泄愤,实在没有其他好处,还反而会惹怒了外界流传的修罗阎王,那就有得乐子了。
这既是姚絮雨让姚君知来清平的原因,也是姚君知敢带着一个扈从,独入岳王府的原因。
岳王到底是外姓,哪怕上面那位多么不信远安王,一个皇亲国戚,也不是一个外姓王爷随随便便能动的。
当然,若是那人真的默许,岳磐也不见得会动她,不智也不值。
姚君知耐着子喝了一杯茶水,吃了两块糕点,便耗没了耐心,起往外闯,被门口守卫之人伸手拦住。
这小祖宗在青莲山可是无法无天的主儿,在外也不是什么能忍住气的主儿,否则也不会将东道主揍得在家休养月余才能出门,见守卫拦她,立即眉头皱起,便打算硬闯出去。
好在不等这小姑动手,两个穿甲胄的兵士而来,微微躬道,“郡主,王爷有请!”
“可是从他乌龟壳里钻出来了。”姚君知心思急转,小小伸了个懒腰,“走,轩辕将军,一起去长长见识。听说这位王叔是个极收藏之人,当年南下归来还获得了一顶归元鼎,听说是与西夏王后的玄光盏同等的半仙器,我还真是好奇得紧呢。”
轩辕无疆只是微微一笑。
那前来迎接的两个将领面色冷凝,不过也未说什么,转在前带路。
沿着花廊转了几个弯儿,很快到了一间僻静堂,门口站着两名正值壮年的岳王府侍卫,一人用刀,一人空手,皆气机绵长不绝,上有股肃杀冷酷之气,透着简单而浓烈的果决。
姚君知唇角微勾,对于这点小伎俩无动于衷。她虽是女儿,可论起果决心狠来,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