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奥就不敢对他动手,他可是太真了。
法比奥看了看手上的手表,时间定格在下午六时左右,到了约定进攻的时间。
癞子头好奇的凑过来“大王你手腕上的什么”
“这种东西叫手表,指针会缓慢的走动,具有定时的作用”
“哦是吗?”癞子头挠了挠自己的癞子头“可是这明明是画上去的啊,怎么走动”
“我只是增加一下仪式感,以后会有的”法比奥收起童心,把袖子挽了下去。
士兵们不急不躁得在林地中行进,经过几个月以来的伙食改善,大多数士兵的夜盲症已经消失了许多,偶尔有几个人没有完全康复,不过可视度也好多了。
癞子头骑行在法比奥身边“大王,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那你就别讲好了”
“你”癞子头被噎住了“我非讲不可,前面村子里差不多有一百多个敌人,其中五十多个是雇来的佣兵,都是尸山血海里打拼出来的精锐,我希望等战斗结束后您再进去”
“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全体都有,准备上刺刀”
靠近大闷葫芦表叔的村子后,担任侦察的士兵远远就看到了两个佣兵在村口撒尿,还很嚣张的画地图。
癞子头轻声吹了个急促的口哨,两个瘦的士兵悄悄摸到了他们的背后,用一方手巾捂住口鼻,他们便呕吐着倒了下去。
法比奥事先声明不会参与军官的临场决策,他可不想担上地图指挥那位的名头。
饶是如此他还是很好奇,这么碉堡的东西肯定是吸入口鼻立刻毙命的致命毒药,光是他知道的就有灰蕈粉和扼死者。
不过这么快发挥作用一定要加大计量,这种毒药可是很贵的,甚至是有市无价。
“你用的是什么,他们俩怎么立刻就死了”
“那两个佣兵没死呢,那是在粪坑里跑了七七夜的手帕,闻者即晕,为了试验效果我都晕了好几次呢”癞子头着还干呕了几声。
他一呕起来,手下的士兵们也开始干呕。
这玩意真不能常用,太伤自身了。
法比奥由衷的竖起大拇指“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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