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当这种话从徐景行这种名气不小的行家嘴里说出来,等于是直接指着对方的鼻子说“这画是赝品”。
孙老板面色一变,“徐老师,这话怎么说?”
“钱维城的画有点小冷,我也只见过一幅真品,所以看不准。”
“徐老师,这画是我花了三十八万买的,真要是赝品,直说无妨,是大行家,我也不是外行,不用顾忌什么,我能接受,何况已经栽跟头了,总得知道自己栽到什么地方,”孙老板却言辞恳切的说道。
“我说的也不见得就算很准。”
“徐老师太谦虚了,要说别的能力还有不服的,可在书画方面的造诣,行内人就没有不服气的,这画有什么问题,尽管直接指出来,我先认了这个人情,而且绝不让白忙活。”
徐景行摇摇头,“行吧,”说着欠身指了指茶几上的条幅,“这画其实还是挺有水准的,技法和风格模仿的很像,有钱维城六成水准,甚至在用料方面比钱维城还要精致,视觉效果也更好更出色,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