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欧克营地里那些炮弹判断,很显然还是有一些守军在抵抗血牙军阀剿灭他们的努力。
“我只希望我们也能活久一点。”
蒙巴顿摸了摸口袋,但他的烟盒已经干瘪了。
“我们的弹药开始短缺,炮弹只剩下2个基数左右。”
“只要有一个人活着,我们就会战斗,我们会让古克后悔惹上我们。”
“也许吧,等到把裂颅的那个家伙赶跑之后我们再谈吧。”
蒙巴顿慢慢沿着梯子向下,远处已经开始出现枪炮轰鸣之声。
“回头见。”
蒙巴顿跳下拱顶,接过卫兵递来的帽子,带着人开始往教堂处赶去,留下布朗兹独自俯瞰那破碎的城市。
他在这梦魇般场景的包围下已经战斗了多久?一个月?两个?
外有欧克步步紧逼,内有拜血教灭世的阴谋,整个共和国,以至于整个人类,都如同一页小舟,处在翻腾的怒海之中,随时有着倾覆的危险。
他们这些人虽然一直在尽力挽救,但永远都是差那么一步,或者因为各种原因功亏一篑,似乎真的有无形的大手在将整个世界拖入深渊。
而那些宣传是救世主的人,布朗兹过去曾经对“它们”深信不疑,但战争改变了他的很多想法。
生存绝不是一种天然而来的权力,而是用鲜血去挣得的,他人施舍的生存真的有保障吗?“它们”这样的做的目的,是否也是为了“生存”?
布朗兹的思绪变得很乱,他抬起头,长出了一口气,
尘灰飞扬的天空和火焰闷烧的废墟在目力所及之内从四面八方环绕着残垣断壁,整个城市都仿佛是古人们曾经相信的某种地狱一般。
布朗兹摇摇头,把这念头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不存在什么地狱,神祗,或是永恒的奖惩……”
他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