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除了排队等待治疗军士的呻吟声,再没有其它的声音。
不过,帐篷里倒是弥漫了许多味道,除了药味,血腥味,还有烤肉的焦糊味。
王则之和杨之晖一直忙到晌午,总算挽救回来不少重伤的军士。
杨之晖全程操刀,他感觉王则之帮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
此刻,王则之还在给他灌输着新的知识。
“我跟你说,那几个失血过多致死的军士,其实可以救的。
他们失血,咱们可以给他们输血。
不过,不能乱输,血液是有型号的。
&n型,还有稀有类型…”
杨之晖把手里的毛笔在舌头上舔了舔,认真的做着笔记。
杨之晖之所以这么认真,那是因为,在他给军士们治疗的时候,他发现王则之让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意义。
这种意义背后涉及到的是一种全新的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