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米够了,他这个看锅人同样也要忧心,万一来贼来匪了,从这锅里抢了米,让人饿肚子,或者是干脆直接将这锅打破,让大家都没吃的,这些都是操心事。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冬落仰头看着长安外的远远山,远远山上的溶溶月,轻笑道:“既受天命,这口锅我就得替汉国的百姓看好喽!”
现在冬落反而没怎么想用这陈国的气运来洗刷掉他身上的因果了。他想得更多的还是如何将这口锅看好了,防贼防匪,人人有吃。
从他手举传国玉玺承接这陈国气运那一刻开始,他与这陈国就是生死与共,休戚相关的局面了。
雪念慈因为坐在轮椅上,高出城墙不多,也看着那山间月笑道:“既然这大汉王国是一口锅,那我们三个就将这口锅支稳了,支好了。”
张白圭一拳打在城墙上,“你放心,这口锅,倒不了。”
冬落笑了笑,三个人支一口锅,稳当。
他看好锅。
张白圭驱匪赶贼。
雪念慈分好锅里的米,让百官百姓都有一口饭吃。
冬落道:“今天那几大势力的人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已经让死神殿的人还有范增留下的人盯着他们了。但凡是有一点动向,我们很快就能知道。这事念慈你要多上心,别我们汉国才刚立,就让人给灭了,那我们就真的成极北之地的笑话了。”
陈霸先想着的是改个国名,化干戈为玉帛,可冬落,又怎会是那种轻易冰释前嫌的人,若是当年的事落在他的头上,兴许揭过去就揭过去了。
可这事落在了陈霸先的头上,父债子还,那父仇,自当子报。
雪念慈点了点头,他知道冬落这话
是什么意思。
托国。
冬落的先天雷劫可能是说来就来,也就是说他可能是说死就死。
而这汉国才刚刚起步,不能因他死而国灭。这个时候必须找出一个人来,一个可以制的了百官的人,那这个人非臣相雪念慈莫属。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秦疏雨。
冬落将传国玉玺递给雪念慈,雪念慈珍而重之的接了过来。
冬落不由的轻松了一口气,善待陈国的子民,那是陈霸先对他的要求,他相信雪念慈可以做得很好。
“现在汉国有内忧和外患。外患估且不谈,等来了再说,我们来说说内忧吧!”
冬落背负着双手立于墙头,“我们手中的钱也快花得差不多了,可免除百姓徭役赋税这事不能改,我们得想想赚钱的法子了。”
现在各大家族宗门都算是他的子民了,可不能像以前那样,让雪念慈点几个名,然后带上戎胥轩就去见到什么拿什么,拆房拆梁了。
雪念慈道:“开源节流。”
张白圭挠了挠头道:“这节流好懂,可这开源你打算怎么开?”
雪念慈道:“做生意。”
冬落一下来了兴致,这是一个好方法,可问题又来了,这生意要怎么做?
有道是官不与民争,官家做生意,那不是要断汉国生意人的活路吗?
如果真要做生意,就得先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来。
冬落问道:“这生意你打算怎么做?跟谁做?做什么生意?”
雪念慈自信一笑道:“跟大周皇朝做,大周皇朝是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至于做什么就看我汉国有什么了?”
北境统帅李牧算是大伙的熟人了,若是汉国的生意人,货物,且打着汉国官家的旗号进大周皇朝,李牧肯定不会横加阻拦,甚至会提供多方面便利。
再说了,北岳山神魏来也算是老相识了,大周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