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呢!
冬落四下里望了望,纳闷至极,那天罚为何就这样突然消失了。而且消失得一点痕迹也没有。
姚至也有些纳闷,“先生,不给小师弟留一点痕迹?好让他知道是您老人家在背后帮他?” 老儒士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有些事,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姚至轻叹了一口气,天意难违啊!哪怕是自家先生这高出天外的存在,替人扛一道天罚,那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天道没有反扑,那已经是万幸了。若是天道清算下来,就算是你修为再高出天外,人不还是在这天地中吗?
老儒士看着姚至说道:“姚至,我辈读书人,有一事要谨记,遇见不幸事,先有恻隐心。”
姚至认真说道:“弟子谨记于心。”
老儒士笑了笑,“记在心中无甚大用,落在实处方才大好。”
姚至恭敬一礼,老儒士悄然离去。
来的无声,去亦无声。
姚至站在那一颗桃树下,默然无声,。
良久之后,姚至突然拍了拍头,有些懊恼的说道:“怎么忘了问老家伙要一个书院名了,这要不是老家取的名,这书院山主我当得也不得劲啊!”
“啪!”
姚至的后脑勺儿又挨了一下,他面前的桃花无风自动,在青青草色上推彻出四个字“青林书院”。
姚至小声嘀咕道:“青林书院!不就是叫你取个名字吗?用得着那么随意吗?至于吗?”
姚至又念了几遍!
青林书院!好像也不错嘛!
青林红树一川秋!
还是很有意境,很美的。
姚至嘿嘿一笑,将青青草色上桃花推起的青林书院四个字给拓印了起来,这天下要是说文运的话,还有比这四个字更能聚拢镇压一院的文
运吗?
姚至美滋滋离开了,至于自家小师弟剩下的两道天罚,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天下四教一家。
有的是高出天外的人。
自家先生已经出手了。那剩下的两人于情于理也该扛下一道了。
因为,他手中那一盏易碎的灯笼,不是他想要拿愿意拿的。
是这天地苍生大道硬塞给他的。
……
那不可知之地,墨翟之前所在那一座城头上,之前那位睁开眼的赤脚僧人,步步生莲,跨越千万里的距离来到他的身边,“你说我们所有人把注都押在他一人的身上,胜算如何?”
墨翟笑了笑,“我们若是不把注押在他的身上,胜算又如何?”
“都不大。”
墨翟道:“我们都是赌徒,上了这张赌桌,就下不去了。两个不大,总要比一个不大大一点。”
僧人拈花一笑。
墨翟又说道:“我们是因为将注押在了他的身上,而上的这一张赌桌吗?不是的,他才出生几年啊!才见过几年的人间啊!知道些什么啊!我们断不可因为他的出现,而心怀希望。若是你也将这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他那瘦弱的脊梁兴许就要被押跨了。我们上这赌桌,是因为我们不得不上,与他无关。”
僧人盘坐于城头,平摊开双手,以掌观山河之神通,将一道天罚收进自己的手掌之中。
其手掌中顿时响起阵阵佛唱之音,开始练化那一道天罚。
……
而在离他们极远的天地中,一片荒凉,浓郁到极致的雾掩埋了一切,包括真相,还有死亡。
在那废墟之上,有一头青年缓缓而行,青牛角上挂着一册书籍,青牛背上坐着一个白袍白发的老者。
老者闭目不语,在他的身后有万里紫气随着他的行进,横推而过,将那浓郁的白雾一再逼退。
白雾中有一声冷笑传来,“李耳,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只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