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容小觑的威力。
负剑青年满意的看着剑气纵横的碰撞中心,轻呼了一口气,“看我这次能不能将你的龟壳打破。我就不是你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冬落只看到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内心哀叹便闭上了眼晴。默默的等待着命运对他的审叛。
然后便没有了然后。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预料之中的鲜血炸现也没有出现。
难道是速度太快了,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就死了?
冬落有些纳闷的睁开眼晴,还在龙梯上,并没有死。纵横的剑气,雪白的剑光依旧将他紧紧包裹。
他感受到有一把锋锐的青铜长剑剑尖正抵在他的后心,寸步不能进。
冬落回头越过肩头看了一眼竖在他的后心上的那把剑,古朴,沧桑,只一眼,在那刺目的白光以及锋利的剑气下,冬落的双眼便不由的落下眼泪来。
青铜长剑被火红甲挡住了,只听得咔嚓一声,从剑尖与火红甲的碰撞处有一道光波闪过,原来锈迹斑斑的火红甲上有点点红色灰烬掉落在地。
火红甲变得洁净如新,光彩照人。
在剑尖与火红甲的碰撞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火红甲中钻出来一般,一点一点的将不甘的青铜长剑往后挤去。
由于冬落是俯趴在龙梯上的,所以他根本看不得有什么东西从火红甲中长了出来,他只能看到青铜长剑在一点点的后退。
等退出一定距离之后,冬落终于看清了从火红甲中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了。
一个火红色的莲花花苞。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剑尖在上头。
并未盛开的莲花,莲尖与剑尖,针锋相对。
当莲花花苞长的三尺三寸三的时候,终于停止了生长。
青铜
古剑的剑气了剑光倾泄而下,依旧将整级台阶笼罩,但却无法再伤害冬落分豪。
“啪!”
一声轻响,莲花便绽放了开去。
莲花摇曳着洒落一片片清辉,将冬落笼罩。
火红莲花与青铜长剑,渊亭岳峙。
在莲花清辉的笼罩下,冬落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好转,无论是剑气还是剑光都在逐渐消散。
青铜长剑似乎极其畏惧那一片火红色的清辉一般,瞬间退却。
莲花也并未追逐,在将冬落的伤势完全治愈了之后,便无声的凋零了。
有的花瓣飞上高天,古剑避退。
有的花瓣落向龙梯,龙梯失色。
有的花瓣飘向青山,青山远遁。
“啪”“啪”“啪”
像是冰棱炸裂一般,飞舞的花瓣再次炸碎,然后变成一朵朵火焰燃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冬落突然感觉眼前亮了一下。
等他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火焰已经焚烧殆尽,黄昏还是那个黄昏。
冬落瞥了一眼完好如初的手掌,看着呆若木鸡的负剑青年哈哈大笑道“来吧!有什么底牌后手都使出来啊!大爷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你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火红甲的确是他敢叫板负剑青年的靠山,毕竞上一次龙泉之战还历历在目,无论是负剑青年那惊天一剑,还是楚终极的焚灵古焰都很强,若非是他歪打正着,恰逢其会,那一战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可以说那一战打得不是实力,不是修为,而是运气。
当然,这一战打得也是运气。
而他,运气好,赌对了。
而且,赌的是命。
所以,他很难不开心。
负剑青年并没有震惊到歇斯底里,大吼大叫,只是眼中的挫败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