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坛……烧刀子在镇北城有三碗不上马的说法,这一坛可以装五六碗,王铁山敢与冬落拼酒,实力自然不俗,可再不俗也架不住冬落那不要命的喝法,终究是抵挡不住,满脸通红的倒了下去。
很快便有仆役将王铁山抬了下去,而大厅中却没有人说话,因为冬落还在喝,他还没有停下。
一声声酒来不断的响起,冬落举着酒坛双眼迷离道“王铁山,本王告诉你,酒场,如战场,可以死,但不能退。”
“咦!王铁山,你人呢!本王…怎么看不见你了。”
“酒…来!本王还能喝!”
“王铁山,来走一个。”
“王铁山,来,接着喝……”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
“酒……来!”
“王爷,酒没了。”
……
冬落仰躺在矮几上,摆了摆手道“没了就没了吧!本王……尽兴了。”
“哦!对了,王铁山还站着吗?”
“倒下了。”
“还醒着吗?”
“已经醉了。”
“那看来这酒场上他不行啊!也不知道战场上啥样。”
……
众人看着冬落身侧比王铁山多出来的十余个空坛,有些心惊胆战。
众人自然可以看得出来,二人皆没有用修为解酒,都是靠身体硬扛。
而冬落靠的不止是身体,还有意志。
今日宴会上之人对冬落的认知又有了很大的改观。
一个意志如此坚毅之人,何愁大事不成。
一些人看向他的眼神也在慢慢的发生变化。
之前很少说话的范增突然开口了,“王爷既已尽兴,那此次酒宴就到此为止了,王爷你看如何?”
冬落轻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他清醒无比的内心早就在嘶吼着快点结束吧!老子装不下去了,再装就要穿帮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韭菜已经割的差不多了,过犹不存,三茬够够的了。
冬落正想撑着地站起来,范增突然说道“远儿,王爷远道而来,去将我为王爷准备的那位见面礼拿来。”
刚想起身的冬落顺势又躺了下去,卧槽,范增你大爷的,还来,你还有完没完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应当是最后一次了。
因为范增亲自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