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增神色自若的说道“你不会不来的,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共同的敌人?”
王惜凤明知故问道“你是说汉王?”
范增在王惜凤对面坐了下来,点了点头。
王惜凤笑道“范大人怕是老眼昏花看错了吧!我与汉王可不是敌人。我现在可在汉王的手下做事呢!我与汉王怎么可能是敌人。”
范增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饮自酌道“你与汉王是不是敌人,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啊!想必你也知道,你是跟汉王一起进长安的,那么对你的身份,还有过往,我都无比了解。我知道你是怎么到他的身边的。”
范增给王惜凤倒了一杯酒,轻轻推到她的面前,“想必王大人应当也不想永远呆在汉王手下做什么阶下囚,笼中雀吧!”
本来听到阶下囚还没有什么的王惜凤,在听到笼中雀三字的时候,一双丹凤眼眯了一起,一股杀意直冲范增而去。
范增无动于衷,好似压根就没有查察一般,又开始了自己的自饮自酌。
良久之后,王惜凤收敛了脸上的杀意,淡淡的说道“难道你可以助我改变当下的困境吗?”
范增点了点头。
王惜凤气笑道“范大人怕是看不清现状吗?难不成你看不出来,你现在咋是自身难保了吗?”
范增笑道“或许吧!我一个人是自身难保,但是有你的帮助,这个局面可能会发生一些逆转,说不定还可以小赚一笔。我知道王大人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毕竟阶下囚,笼中雀这种话传出去也不好听。”
王惜凤沉声道“你打算怎么做?”
范增停下了喝酒,盯着王惜凤的眼晴看了片刻后道“你打算与我合作了?”
王惜凤有些懒散的说道“范大人是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可以做?还是认为我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范增摇了摇头。
他知道王惜凤是在?陵渡刺杀冬落被抓的,那次刺杀他也派人去了,他的义子范剑,只是范剑命不好,死了。而王惜凤,则被关押在了戎家军的军帐中,成了阶下囚,要胁贾家支付高额的赎金。
后来,贾家出不起,王惜凤只好跟在汉王的身边,帮他做事,成为了一只笼中雀,一直汉王养的笼中雀。
范增不认为这样的人有拒绝他的理由,谁不想重获自由,特别是那些身居高位之人,更是向往自由。
而王惜凤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可不会一直寄人篱下。
想到某处时,范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那种预感稍纵即逝,他也就没太放心上。
王惜凤道“我要的是自由,你要的是陈国,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我们合作的机率还是很大
的。”
“那是自然。”
范增说道“汉王现在应当没剩多余钱了吧!”
王惜凤点了点头,“一些周期长的项目已经停工,钱已经全放到周期段的项目了,力求更快俊工。”
有了王惜凤的点头,他算是彻底的相信冬落没钱了。
范增沉声道“我想要王大人手中那一半项目,出点大大小小的问题应该不难吧!”
“难是不难。”
王惜凤面色古怪道“你是想让陈国的百姓知道汉王并非是真想要做这些民生工程,他之所以会大包大揽的将这些项目揽下来,只是为了收买民心,为了对付你。”
“到时你再公开服个软,汉王达到了对付你的目的,也就不再兴建民生工程了,恰好此时,我负责兴建的项目都出了点问题。正好印证了此事。”
范增说道“百姓就会想,之前的免税是不是也是为了对付我?现在王爷没钱了,项目也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