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会怎么想怎么做可能就只
有他知道了,等他来了,我们也就都知道了。”
……
一直到快要临近傍晚,范增才带着钱东来姗姗来迟。
范增与冬落二人相互寒喧了几句,但谁都十分聪明的选择先不谈当当前的话题,以免尴尬,
这就是两个聪明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范增笑道“数月不见,汉王别来无恙啊!”
冬落也笑了笑,“一直是这样的老样子,到是太傅你,还真是越活越年轻了,按理说,太傅你应当百来岁了吧!可到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幅中年大叔的模样。”
冬落将范增请到小方桌的最后一个位置上坐下,亲自给他倒了一壶酒。
范增小酌了一口酒,指着范思远府外的戎家军,还有那几百个后天第五境道“不知,王爷这是何意啊!”
冬落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执行大周国法而已。太傅你也知道,数月前长乐宫前羽林军大统领带着羽林军,还有近百长安百姓,意图谋逆这事吧!”
冬落见范增没有说话,便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在伤口上撒盐,“对了,太傅,那次反叛的乱臣贼子大多都还是太傅你抓来的呢!经本王数月查探,这周家竟然还真得谋逆,而这周家家主周南山还打伤了本王的近臣,逃到了前方宅第里,本王便一路带兵追了过来。”
“本来本王是想直接进去抓人的,可后来经过多方打听,才发现原来这处房邸竟然是太傅之子的,这让本王一时间竟然有些为难,也不知道这周南山到底该不该抓了,不抓,本王有愧于大周国法。可一抓若是误伤了太傅之子,那就不好了。本王与太傅的关系,那可谓是情同手足啊!又怎会做出让太傅为难的事呢?”
“所以,本王并未抓捕这周南山,而是在这等候太傅决断,此人是杀是留,太傅一句话的事。”
“一句话的话事。”范增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神色道“那王爷觉得此人是杀还是留的好?”
冬落又将问题推了回去,“是杀是留还是得看太傅的意思,本王还是觉得这种触犯法律的人,自会有法律的制裁。”
范增哦了一声,便将面前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看也不看陈长生,秦疏雨一眼,便径直的走向了范思远的府邸。
冬落举起酒杯,微微一笑,便又开始等待了起来。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
“王爷来此的目的据说是来抓那犯了谋逆大罪的周南山。早有传闻太傅与周南山的关系莫逆,现在看来好像真是如比。”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将人捉拿归案,难道是太傅想要替他出头。”
“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
……
围观汉王与太傅争权的山上仙家或山下江湖,也
许会迟到,但永远也不会缺席。
他们看问题不像那些长安百姓一样,眼界决定了一切,所能看到的也不过是打打杀杀而已!
他们能看到的是打打杀杀背后的本质,太傅对周南山的态度,将在很大一部分程度上代表太傅对他们的态度。
所谓太傅对周南山的态度,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是杀是放还是选择为了一个周南山与汉王硬刚。
……
范思远府邸内。
范思远面容有些苦涩的说道“父亲,这事我本来是想一开始就告诉你的,可是没想到他们来得太快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一群后天第五境的人包围了起来,围得个水泄不通。我跟本无从汇报。”
范增淡淡的说道,“以有心算无心,中招了我很正常。下次注意一点,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在你捡不起所有的线头来时,最好是什么也不要做,比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