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
秦祥林又说道:“让兄弟们都休息一下吧,凌晨才开始干活!”
东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但却不敢大意。
这么多年,东叔行走江湖,能够安身立命的本事就是“谨小慎微”这四个字。
两个人就近找了一个小酒馆,点了几个小菜,然后要了一瓶酒。
小酒馆里面没有多余的人,像是秦祥林和东叔的包场。
“东叔,今年贵庚?”秦祥林问道。
“五十三岁了!”东叔回答道。他没有在办正事之前喝酒的习惯,所以,喝起酒来都是有所保留。
秦祥林心中一推算,说道:“原来东叔是一匹金马啊?”
东叔一愣,不知道秦祥林说的是生辰八字中的说法,只是半开玩笑的说道:“不是什么金马,应该就是一匹跑江湖的牲口!”
秦祥林被东叔的这一句话逗得笑了,举起了酒杯敬了东叔一口酒。
“东叔,六哥你们一起合作多少年了?”秦祥林又问。
东叔想了想,说道:“差不多二十多年了,嗯,21年!”
秦祥林和东叔把酒言欢,气氛很融洽。
而在另外一边,邵兴邦已经吃不下去东西了。
整个人都是心烦意乱,但这些又不能表现出来,尤其是不能表现在正光大师的面前。
正光大师也感受到了邵兴邦的烦躁,紧接着内心也可以烦躁了起来。
正光大师在心中仔细回忆着和秦祥林的第一次见面,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见面。
当时的秦祥林与正光大师相距二十米左右。
正光大师在回忆秦祥林的相貌,觉得秦祥林的相貌有些古怪。
“莫非,秦祥林便是传说中的奇人异象?”正光大师在心中思考着。“天庭方正饱满,左右起轮廓!若是手掌有朝天纹,那就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了!”
“想来,秦祥林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在玄学中竟然有如此之深的造诣,想必真的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在道家的玄学中是最为讲究天赋的,莫非是天意道家要兴?”
在正光大师的猜测中,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差不多到了十点左右,邵兴邦回到了卧室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不一定是睡觉。
邵兴邦翻来覆去也不能睡着。
正光大师说,今晚会出事的。
但,为什么还没有出事?
难道是正光大师感应错了吗?
如果正光大师感应出错,那么,还可以相信正光大师吗?
如果正光大师感应对了,那么,为什么还不出事呢?
一系列的问题折磨着邵兴邦的内心,让邵兴邦根本无法入睡。
黑夜很安静,安静得几乎没有任何的声音。
然后,偶尔有风路过,会有一点点的声音。
楼下是正光大师临时的佛堂,里面供奉着金佛。
这个时候的正光大师没有在念经,也没有在敲木鱼。
为什么正光大师不念经,也不敲木鱼了?难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
邵兴邦越想越恐惧,于是,他穿着睡衣起来了。
邵兴邦打开了门,外面坐着两个神采奕奕的保镖,他们就像是两尊门神一般守着邵兴邦。
“邵先生,有什么需要吗?”其中一个保镖站起来问道。
“没有!”邵兴邦摇了摇头,顿了顿,对着保镖说道:“去看看正光大师在干什么?”
“是!”保镖回答道,然后站了起来,走下楼,紧接着又上来回复道:“正光大师在打坐!”
邵兴邦点了点头,心中稍安,转身又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