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师姐,昨夜冒昧之处,还望师姐多多海涵。”
苏婉儿淡淡笑道“洞阳子师弟哪里的话,说起来我也有不对之处。”
随即苏婉儿又是一拜,道“既然玄虚道长坦诚相待,婉儿亦有件事有求于道长和师弟。”
玄虚道长道“婉儿姑娘请说。”
“既然如此,那晚辈便如实说了。”
苏婉儿理了一理,说道“想必家师也当与前辈说过一些陈年往事,晚辈常年追查天罗帮,天罗帮行事诡秘,常常不知他们潜伏在何处,最喜做的便是大隐于市。故而晚辈亦不便在江湖门派面前现身。”
“难怪,与六扇门那些大人们打交道时,没有见过你。”
玄虚点头道,“若不是你师父相告,我亦不知。”
苏婉儿继续道“此次来崆峒山,官府怀疑有人要制造江湖混乱,特命晚辈前来调查,前辈可知这其中意义?”
玄虚道长面色凝重,捋一捋长须,道“你是说,这背后那只手是天罗帮?”
沈渊暗道“天罗帮?不是钟大哥当年所在的杀手组织吗?”
沈渊不动声色,继续听着。
苏婉儿摇一摇头,道“眼下六扇门亦不敢确定,只能说或许,亦或者那背后黑手出了银钱请了天罗帮的杀手也说不定。”
玄虚道长沉思少刻,随后问道“婉儿姑娘,你待如何去查?”
“晚辈斗胆,想扮作前辈座下弟子,跟在前辈左右。”
玄虚道“如此,也无不可。只是……”
苏婉儿道“前辈是说婉儿样貌吗?”
玄虚道“婉儿姑娘乃是倾国之色,就这般跟在贫道身边,难免会引人瞩目。”
苏婉儿道“前辈放心,婉儿也会易容之术,虽不及师父万一,但也可以以假乱真,叫人瞧不出丝毫破绽。”
“如此甚好。”
玄虚点了点头,看向妙常道长,也不做声,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嘴角渐渐上扬。
妙常道长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看见玄虚道长那一口老白牙!
“行了,行了!”妙常道长故作嫌弃道,“我这便施术还不行,莫要再露着大白牙直勾勾盯着我啦!”
瞧见这一幕,苏婉儿不禁莞尔一笑,不过她却问道“后天才是屠魔大会,为何今日洞阳子师弟便要易容?”
沈渊正不知如何作答,只听妙常道长摆了摆手,道“画皮难画骨,为师要给他施展塑骨之法,毕竟他得罪的可是谭真智,镇岳宫宫主、华山派执法长老不可小觑。故而早些改头换面,一是谨慎为之,二是也好叫他先行适应一番。”
苏婉儿心中不解,张口问道“师父,这塑骨之法被易容者痛苦万分,不过是得罪了人罢了,洞阳子师弟何必要受这个罪过?”
妙常道长不知如何作答,只听沈渊急中生智,道“婉儿师姐,是师弟我闯下了大祸。”
沈渊知道苏婉儿是六扇门的,又料定那谭真智的弟子被他斩断手指一事,作为家丑,以谭真智这等人物必然不会四处宣扬,招人嘲笑。
而事实也正如沈渊所料,谭真智真的没有向外界透露分毫。
苏婉儿问向沈渊说道“不知师弟到底怎么得罪了谭真智啊?”
沈渊面露羞愧,道“师姐身为六扇门中的人物,应当知道他镇岳宫门人如何嚣张跋扈的。”
苏婉儿对此的确有些耳闻,点了点头。
“我看不惯,把他其中一个弟子的四根手指砍了下来……”
沈渊说着说着,声音也愈发小了起来。
江湖上,人尽皆知谭真智极是护短,苏婉儿暗道“若是这位洞阳子师弟所言不虚,那谭真智恐怕还真会与他不死不休!”
接着苏婉儿又问道“他们不知你是武当派的?”
沈渊又道“师父命我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