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在那里等着吧。”上官逸再嘲讽一句后,转身朝那条路上走去。
他知道这次,那些长老就不会看着他往里面走而不管不问了,当赌局开始后,这些长老的生死,都由他们自己决定,站不站队,怎么站,其实不是个很困难的问题,想必其中很大的一部分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毕竟魔道的人有那么久的时间进行布局,莫说是拉拢他们加入,就算是恐吓他们加入,甚至来个移花接木,把那个人直接换掉,那都是绰绰有余的。相比之下,他和墨千琉就没什么时间去做这种事了,再加上这个年代里大家族的观念普遍是男尊女卑,看得上墨千琉并且在这种时候还愿意跟随她的人恐怕不多,甚至不用考虑那种人的存在,谁会愿意白白送死呢?
所以,今日大概只有他一人肯为墨千琉出面了吧?不过也无妨。
上官逸一边走一边解下剑鞘上缠着的布,原本用来伪装这把剑的容器就放在家里,故它的形状和那次对决左铎的时候其实不太一样,也就是赤衍他们能看出来这其实是同一件东西,其他人都看不明白,所以他才会放心的拿出来,毕竟那晚的事情是不能暴露的。
随着他一步步的前进,一步步的解开剑鞘上的布,他身上的气势愈发的强悍和锋锐,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但此刻就是发生了,没人能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将其归结于这是上官逸隐藏的实力,也是他敢一个人闯这龙潭虎穴的依仗。
实际上呢,这股气势只是他再次进入到提前觉醒状态并且与他手里的这柄剑,星夜之河产生共鸣的结果。兴许它看起来只是一把普通的黑剑,但它不是,它可没有这么简单,作为存在于古老预言中的名剑,它怎么可能是普通的黑剑呢?它的诞生消耗了不知道多少的稀有金属,吸收了上官逸的精血,是两位锻造大师呕心沥血的锻造成果,它有灵,但自它出生以来,它就被藏于鞘中,这是藏锋,而今日,它终将饮血,因为它能感受到它的主人心底的愤怒和不甘,这些愤怒和不甘最终都会化为力量,让它饮血。
“那便一起吧。”郁景辉三人出乎预料的也跟上了上官逸的步伐,他们明明一副打退堂鼓的样子,而且在上官逸明确表示了你们不必跟着过来的情况下,居然选择了跟上官逸共患难。
“会死的,你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死在这里,不值得。”上官逸终于解开了所有的布,用左手持剑鞘,并不拔剑,停住了脚步,再往前一步就会真正开战。
“不,我们像是知难而退的人吗?尤其是遇见这种事,呵,就算你怕了我都不会怕,路见不平一声吼,该拔刀相助的时候绝对不会手软,要不是你快了一步而且我跟墨千琉的关系实在不到那个地步,刚刚那段话怎么也该是我来说才是。”赤衍还是那副欠揍的样子,他才是真的不怕死。
“其实,从实际上客观考虑,你这样选择,我们才会放心。还记得我们约定了什么吗?若是因为今日的困难,你现在便放弃了墨千琉,以后也可能因为同样的理由而放弃我们,毕竟那个时候我们面对的对手可是更强大的,一起去吧,我相信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况且,我们在武林小会上可都没打舒服,今日一起大闹墨家。”郁景辉还是那般的冷静,他说的话还是那般的有道理。
“嗯,来战便是,即便是墨家,没有四重天高手的情况下,想拦住我们还是比较困难的,若是真的做不到的话,我们会带着你突围的,放心吧,我们可不会白白把命葬送在这里。”秦禹岩抽出自己的剑,杀意凌然。他说这话其实还蛮有说服力的,毕竟他摸到了通玄的境界,在三重天这个境界中不敢说是无敌,但最起码是难逢敌手,墨家里可没听说有像是傅明秋那样的家伙,所以他纵然是以寡敌众,但依旧不惧。
他们三个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上官逸:就像上官逸从未迟疑过去救墨千琉一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