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天华的模样很凄惨,他几乎是强撑着回到天守阁的,为的就是把这个消息以及手里的这封信传给阁主大人。
原本在傅长安的引荐下,他成功地进入了天守阁,成为了天守阁第一批接纳的人之一,也成为了墨千琉的得力下属之一。因为他的实力和他的为人确实都还不错,在之前的变故中也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而且把柄也确实捏在她们的手上,虽然准确的说是在叶雪倾的手上就是了,所以说这绝对是一个可以重用的人。
叶雪倾也是因为感激他之前所做的事情,所以更加想要将他守护的那个女孩儿治好,所以才会这么上心,只是没想到这一上心,就上出事儿来了。
今日他们刚刚赶到那个女孩所在的地方就遭到了伏击,对方的手段极其果断和残忍,二话不说的就杀了过来,所有无关紧要的人几乎都被杀了,只留下叶雪倾和越天华,至于那个昏睡的女孩……在叶雪倾以死相逼之下,才没有受到伤害。
对方的目标很显然是叶雪倾,只是卸掉了她的抵抗能力,之后便将她控制起来也就不多加伤害了,并不像其他人一样,直接杀掉或者打成重伤。而这幅做派,明眼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显然他们是要把她当做威胁某个人的棋子。
这离都里最值得用叶雪倾作为人质来威胁的人自然是刚成为天守阁的天守,红极一时,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墨千琉。
至少叶雪倾是这么认为的,但她能做的也只是多保住一个人的性命罢了,虽然她能保住那个女孩的性命,并不全是因为她以死相逼就是了,是对方认为这个女孩儿并没有什么威胁,他们也不忍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弱女子下刀子,要是可以的话,他们甚至不想做这趟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
最后活下来的越天华自然是这些人故意留他一条命,让他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想告知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虽然你之前说……现在让我和他们对上还有些太早了,时机不太好,但是似乎也由不得你和我来选择呢。”墨千琉捏着那封因为沾了越天华的血而显得有些斑驳的信纸,冲着傅长安灿烂的笑道,只是那笑容里藏着多少的杀意就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
“真的是他们做的吗?明明时间还没到,看来想先下手为强的人不止我一个呢。”傅长安伸出自己的手,从墨千琉手上拿过了那封信看了一看,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酒杯。
“别装了,你连自己的剑都带着,显然是预料到了今天会出现什么意外吧?全部,全部告诉我。”墨千琉可没心情在这里跟她扯皮,哪怕知道那人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什么事情,可她就是放心不下呀。
“也好,你总该知道的,甚至……也总该在我和他们之间做一个选择,边走边说吧,至少目前的阶段来说,你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不是吗?刚好你也没有试过自己现在究竟有多么的强大,这是一个好机会。”傅长安拿起身旁的剑,慢慢地站立了起来,就好像是一把久不出鞘的宝剑缓缓地露出了它锋锐的獠牙一样。
“好。”墨千琉同样拿起了自己身旁的剑,只不过这把剑却是因为看见了傅长安带着剑,才让人拿过来的。
虽说剑客的剑从不离身,但不管是傅长安还是她自己,都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剑客而已,若是随身都携带着锋锐的宝剑,反而会让和她们谈判,相处的人感到不安,尤其是那些心怀鬼胎的人,谁会愿意和轻松就能取他们性命的人亲密接触呢?
但是今日,傅长安是一个人过来的,而且带着自己的佩剑,真正意义上的那把佩剑。
她说是来找自己喝酒,但是墨千琉却清楚的知道极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比如说喝酒的过程中,喝着喝着就有人过来找麻烦,而且那个人的实力极为强大什么的,只是她没想到出意外的并不是她们,而是外出复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