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跳梁小丑一样要进去禀报君大人,守卫们自然不愿意,但是上官逸能亮身份啊,他们也没办法,只能任由上官逸去邀功上官逸自己说的,赶走心怀不轨之徒,也是功劳一件,虽然只是浮夸的表演。
“我来了,你这……还真是辛苦啊。”上官逸敲敲门,得了君易凊允许后进了御书房,看了看堆积如山的奏折,有些无语,原来传闻是真的。
“是呀,你知道的话,还不来帮帮我?”君易凊揉了揉眉心,停下了笔。
“这,我不是这就来帮你了吗?别着急啊。”上官逸说着,凑近了君易凊。
“怎么?”君易凊有些诧异。
“我刚刚去了苗疆使节团那一趟,他们,诶,他们说他们那里有解药!”上官逸说着,似有些忌讳的停了下来,握住君易凊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有耳。
君易凊会意,接着他的话头,有些愤懑的问“这不就是承认了皇上的毒是他们下的了吗?”
“是呀,属下也这么觉得,什么七日之限,什么只要交代,都是屁话,他们就是怀恨在心,想要杀皇上让我们内乱!”上官逸也愤怒起来,语气相当的不好。
“诶,只能暂时容忍,毕竟皇上的命还在他们手上,他们说有缓和的机会吗?”君易凊似乎压制住怒气,强咬着牙问道,憋屈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可是为了皇上,还是得忍让。
“这,也不是没有,只是……诶,他们说皇上的命就剩下三天,三天后必须要死一个现任皇室的人以儆效尤,让天下知道苗疆不好欺辱也不容欺辱。至于死掉的人是谁,其实没什么讲究。
但是这一代皇室的血脉凋零,符合条件的就只有皇上和……”上官逸吞吞吐吐有些犹豫的说着。
“宁王。”君易凊斩钉截铁的说着,相当的坚定又充满杀意。
随着君易凊一句‘宁王’,上官逸听见那人倒吸了一口气,一个‘啊’字轻轻的吐出了一点却又吞了回去,屏气凝神的趴在屋顶上继续偷听着,不过已经晚了。
“谁!谁在那里偷听!”上官逸一声大吼,飞快的跑出了门,上房揭瓦,呸,抓人。
只不过等静阳子反应过来,上官逸出了门,两人同时跃上房顶的时候,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这一点上官逸当然想到了,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当然,做戏做全套,他气愤的咒骂了一会儿,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追,只得折返回去。
“这可如何是好?”君易凊皱起眉头,问着上官逸。
“无妨,只要我们两个小声些,应该就没人能听见我们在说什么了。”上官逸搬了把凳子坐在君易凊旁边,示意他不用装了。
“他们那里真的有解药吗?”君易凊最关心的还是这个,皇上待他极好,他不能辜负。
“嗯,我已经拿到了,只不过有一点你得搞明白,他们和我们其实是一条线上的,这件事真的不是苗疆那边搞出来的。”上官逸点点头,拿出了皇上的解药,把它交给了君易凊。
“你确定?”君易凊有些激动的拿过来,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事情没这么简单。
“嗯,我有九成九的把握,毒是宁王下的,不过表面上呢,比如现阶段,这口锅先扣在苗疆头上,日后再向他们赔罪。
对了,这枚解药需要药引,是一种血,我这里刚好还有一些,分于你一点,你到时把解药,药引与水混合晃匀后再立刻喂给皇上,不要省略步骤,要不然可能是会死人的。”上官逸提醒了一下药的用法,然后又递了一个小瓶子给他。
君易凊接过后有些疑惑的晃了晃,问“你确定你没拿错?这不是空瓶子?”
“我确定,你到时候把解药倒进这个瓶子里然后加水就行了,记得不要胡来,这解药来历很不凡,我不多说但是你要知道,整个东海就这一枚解药。”上官逸反复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