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就算是玖也不可能做到轻描淡写的接下一击,连内伤都没受,但是皇上做到了,用这副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身子。
宁王惊讶过后就是大喜,拔出剑就向皇上冲了过来,运起剑招就是一套连击,想要在第一时间将皇上置于死地。
皇上没练过武功,她只练过各种各样的剑舞,是她父皇让她练的,传说中基本用不上的剑舞,她当初练的很辛苦,不过此时也算是受益匪浅了。不过这样想赢其实还是差的远的,虽然那几套剑舞的难度和精妙其实不输于大多数高深的武功,但是皇上没有内力啊,她也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并不能真正催动其威力,也不知道能产生什么样子的威力,在她心里那就只是一套套花架子一般的东西。
她靠的是剑,天子剑月照东海,这不是普通的剑,这里的普通指的是种类,它与一般的器具不同的是,当宝石嵌入其中时,它就成了国器,承载了一国之威严与气运并用之的国器。
这样的武器具备斩断一切材质不到一定限度的物品的能力,这个限度很高,至少宁王的佩剑在碰撞的一刹那就被斩出了一个豁口,宁王在其中附加的内力传到剑上的时候就被消弭无踪,这是第二个特性抵御,万法不侵此剑,所有劲力在到达剑上的时候都会被消除,除非是五重天级别的,劲力堪与国运对抗,要不然结果都一样,所以皇上能接下魇魔一剑。
当然,她事前是不知道的,只不过是隐隐有感觉,或者说是心之所愿被剑之灵所听,得到回应?魇魔攻击月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所以她去挡了,剑挡不住就用身体挡下,反正月遇到危险的时候该她保护月了。
还好月照东海没让她失望,她很轻松的挡下了那一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和魇魔五五开,不过天守提醒了她,身手是有差距的,剑可以保护她,但是自己身体的差距和对方太大,对方可以很轻松绕过剑,攻击本体。不过宁王就没这个本事了,弱鸡终究是弱鸡,她轻轻松松的斩断了他的剑,再几式将其逼到绝境,然后把剑放在了宁王胸口位置,问道“我可以杀了他吗?”
“让我同他说几句话吧,之后怎么处理都是你的事情。”天守叹了口气,走近宁王,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你一直都不明白,她并不是你皇兄的杰作,甚至于你皇兄希望的也不是她继承皇位,更不是他选择了她,是东海选择了她,所以你皇兄也无能为力。
有些人,生而为皇,这就是他们的宿命,比如你皇兄,比如她。其他人能做的就是选择这样的人做为帝王,或者让这个国家走向灭亡。
其实当初你父皇比起你皇兄,更喜欢的是你,但是有些事,他别无选择,所以他为你安排好了一切,还让你皇兄答应不杀你,不论如何都不杀,所以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只可惜你不理解。”
“吗?”宁王不甘心的留下泪,不知道为什么而哭,但是泪水就是止不住。
也许这场夺位之战从一开始就有了结果,无论输赢,都只会是姜漓当东海的帝王,自己的努力是没有意义的。也许,自己就只能像父皇说的那样,安安心心的当个亲王,不要肖想这么多东西,那不是属于自己的。只不过为时已晚,自己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吧?
“暂时收押,日后发落。”皇上樱唇微动,似有些无奈是说道。
天守嘴上说着“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但是下一刻就说了一套旧事,连自己的父皇都答应他的父皇,不管怎样都不杀宁王了,自己虽然没有答应过,但是总归是父皇的承诺,完全置之不理也不好,暂时抓起来等日后发落吧。
“其实,你不必……在乎我的说法,毕竟你……”天守有些吞吞吐吐的,他知道一旦和盘托出,以她的性子比大闹一场。
“毕竟我什么?你不会因为我的身份,所以故意隐瞒吧?天守大人。”皇上眯了眯眼睛,盯着天守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