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么?”麻贵道:“老将军言重了。今日来,麻某只为叙旧。”
哱拜道:“将军要老夫项上人头也是不易。你听!”他身旁一个武士闻言,吹了一声口哨,就听得远处有无数伏兵遥相回应。
麻贵给他说破心思,当下也坦然道:“不错,我今日来是要杀你。可你我交情在,麻某好生为难。”哱拜道:“好,你能说出这话也不枉咱们相交一场。”说着叫卫士拿出一个酒囊。他痛饮了一口,而后向麻贵抛去。
麻贵接过酒囊,喝了一口说道:“好酒!哱老兄,听兄弟一句劝,早谋生路。”哱拜仰头大笑道:“麻兄弟,你说我还有生路么?皇帝的圣旨你当我不知,他要父子人头。我呢,降是死,不降也是死,何不拼死一搏。”
麻贵道:“话已至此,兄弟无话再说。”说着他调转马头,带兵退去。望着麻贵远去的背影,哱承恩道:“父帅,今日得此良机为何不斩杀此人。”
哱拜道:“你当麻贵是吃素的么?”被哱拜一句话呛住,哱承恩默不作声起来。哱拜道:“今日我来赴会便是让你知道,朝廷是不会招抚的,我们已经走上这条路,只能一路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