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觉得很是心安。
现在的她越来越像个废人,居然这么容易就气喘心虚,再过一阵子还不知道她能不能走动路,这封印当真是有些厉害呢。
听到怀中的安以绣呼吸有些急促,沐渊白眼底浮上一抹浓黑:不能再等了啊。
听到外面安以绣的喘气声,小怪物在安以绣的衣袖里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她封印的症状快的比它想象的还要迅速,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没一两个月了吧?
它要不要告诉他们呢?
想了想,小怪物还是决定闭嘴,算了,他们要是能找到欧家一定也不会拖到现在了,还是不和他们说了。
北平,一个小客栈里。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站在顶楼的天台往下面看,他的面容被黑色帷帽遮挡,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手中拿着一个透明玛瑙瓶,里面一只纯黑色的虫子在里面四处乱钻,过了一会儿,这纯黑色的虫子仿佛疼痛难忍一般在瓶子里打着滚儿。
不一会儿纯黑色的虫子从尾巴渐渐变成了红色,一直蔓延到身子,然后才逐渐停止这种趋势。
“呵呵。”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突然响了起来,他将手中的瓶子重新放入袖袋:“沐渊白,疼吧?咱们不需要多久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你会更疼,本尊很期待看到你痛哭流涕的模样,想想就让人陶醉,啊……空气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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