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身跑了。
这做派,不像是当年的日新,倒像是当年的忱忱!或者现在的阿镝!
椎奴苦笑着摇头,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沈太后,又悄悄地禀报了另一件事“钱家可真有本事。我刚才瞧见外头有人递了个消息给阿单,阿单就悄悄地叫了微容去说话,然后郡主就不吃饭了。”
“这是有本事?手都伸进我梨花殿了!你倒好,还看热闹!我可告诉你啊,钱家不等于钟郎!钱家对离珠的态度,跟钟郎对离珠的态度,不是一回事!”
沈太后狠狠地瞪了椎奴一眼,喝令她去处理“给我捋回去。看看监门卫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椎奴嗯嗯地含糊其辞,转而问沈太后“那郡主心情不好呢,要不要让她出去逛逛?”
“逛什么逛?我‘病’着呢!她出去逛,我这‘病’怎么办?”沈太后极为不雅地翻着白眼,又念叨,“你说是不是最近吃得太油腻了,我都觉得有些没胃口。”
正说着话,外头有人匆匆走了进来。
椎奴一见来人,愣了一愣,连忙迎了上去。那人低低地跟椎奴说了一番话,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走。
沈太后的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出了什么事?”
“罗相传来消息,昨晚,宁王回府,逼死了白永彬。”椎奴情绪复杂,轻声叹道“看来,要跟陛下摊牌了。”
“无妨。罗家那个老货眼明心亮,又多年跟皇帝周旋,知道该怎么躲。”
沈太后沉吟片刻,道“我更担心的,是宁王已经有了决断,近期就要动手了。”
“韩震那边……”椎奴的脸色顿时大变,“可还是探听不到确切的动静……”
说到这里,椎奴忽然住了口,和诧异的沈太后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讷了个名字出来“钟郎?”
“你去问问离珠,看她是什么意思。若是十分憋得慌,就去永泰坊自己松泛松泛。若是懒得动,就不要逼她去。”
沈太后的目光从椎奴的脸上移开。
椎奴也看向了地面,过了好一时,方轻声叹道“只怕钟郎也是这个纠结,所以才让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