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
有些人,天生不会爱人。
即便是你费尽心思使劲手段想给她所有温暖。
她不需要,便是不需要,没有任何理由。
若一定要有,那便是她此生从未被爱过,也给不了旁人情情爱爱。
屋外,暖黄的院灯透过窗帘跳进来,忽明忽暗,让屋子里多了些许暧昧不清。
中央空调正在工作,响起轻微嗡嗡声与床上的手机震动声掩去二人气息。
隐在黑暗处二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他的吴侬软语此起彼伏,她的呼吸声微微急促。
男人依旧捧着她的面颊,话语心疼;“初为人夫,若有不妥之处,不求你宽宏大量,但求你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话语沙哑,带着低沉,在这漆黑的夜里尤为蛊惑人心。
这夜间,徐先生醉身于温柔乡。
徐太太缄默不言隐了满身伤口。
事后,他搂着她。
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瘦弱的后背。
她满身尖刺张牙舞爪恨不得能将身后人撕成碎片,可最终,百炼钢被成了他的绕指柔。
二人在一番激烈争吵过后最终相拥在一起。
确切的说,是安隅吵,徐绍寒始终扮演三好丈夫的角色。
将即将崩溃的人从悬崖边一点点拉了回来。
即便最后,拉到了床上。
微风过,未曾关紧的窗子里有些许微风偷跑进卧室,告知安隅,她与徐绍寒在数分钟前,做了夫妻之间该做之事。
半晌,身上汗水干透,她半撑着身子去拾散乱的衣物,却被人手臂一伸带进了被窝里。
“我来,”言罢,男人撑着身子将睡衣拾起来,交给安隅,且还柔心问道;“要不要帮忙?”
话语轻柔的近乎醉了人。
她未曾应允,低头将睡袍套在身上,在欲要下床之前,徐绍寒伸手握住她掌心,柔柔道;“安安、或许我不够好,但我可以学习怎样成为一名合格的丈夫,给我机会。”
最后四字,带着些许恳求。
安隅回眸望他,男人深沉视线一瞬不瞬盯着她,眼底神情,万般认真。
更是炙热的险些将她灼伤。
2007年6月某夜,徐绍寒将华慕岩一干人等抛在身后,任由码头上的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将他们打的措手不及。
总统府新房内,安隅着一身大红色睡袍披头散发坐在浴缸旁轻点烟灰,满身苍凉在昏暗的环境下尽显无疑。
此时,她像海上浮萍,飘摇不定,无依无靠。
自一开始,她本就不看好这场婚姻,可为何,徐绍寒今夜离去时,她会恨不得撕了他?
十五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将她活泼的性子打磨的所剩无己,她沉默寡言,除去工作,不喜与旁人过多交流,这些年,从未有今夜这般撕心裂肺过。
即便是知晓胡穗将她卖了那夜,她也未曾像今夜这样痛心疾首恨不得她去死。
、安隅想,她大抵是疯魔了,不若怎会对徐绍寒这个本就不该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怒吼咆哮,且还在有意识之下与其发生那般暧昧关系?
她抬手,狠狠吸了口烟,似是想稳住那浮躁的情绪。
可最终,徒劳。
直面内心是件很残酷的事情,而安隅,不愿。
她将那股子即将要冒出来的躁动狠狠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前车之鉴何其惨痛?
她怎还会愿意将自己塞到那滚滚车轮下让自己粉身碎骨?
不会、永远不会。
帝王将相最是无情,天家的男人最是是道貌岸然,人面兽心。
她见过太多不好的婚姻,所以,从不对自己婚姻抱有任何期望。
许是她进来太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