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静默许久,淡淡开口“药很苦。”
“我知道。”
“难以下咽。”
“我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在她抗拒之事,徐先生第一时间是将这些东西端离她跟前。
安隅没说话了,徐先生也未在言语。
只道“吃吧!今日天气好,带你去总统府摘桔子。”
周末、徐绍寒休息,上午时分,安隅在书房处理邮件,徐先生在隔壁。
许多时候,对于工作,她们二人是独立的个体,不想别旁人打扰,安隅也好,徐绍寒也罢,到底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
中午,安隅吃罢饭,午休了些许时候。
这日中午,那黑漆漆的汤药没在出现在她跟前,更甚是餐室那股子隐隐飘荡着的中药味儿也消散不见。
徐绍寒,当真是言出必行。
下午时分,许是午休时间过长,长得她转醒之时稍有些迷糊,正躺在床上头晕脑胀时,一只宽厚的大掌将她从床上捞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杯温水递至唇边,徐先生温声细语的声响在她耳旁响起“喝点水,醒醒。”
她是睡久了,不太舒服,半杯水下去,整个人才稍稍舒服了些,伸手攀上徐先生的脖子缓缓蹭了蹭,懒洋洋的跟家里的黑猫有的一比。
徐先生俯身啄了啄她头顶,伸手揉着她松乱的发顶,温声道“这是睡懵了。”
“恩、”她娇软开腔应允着。
“起来走走,”他说着,伸手将水杯搁在了床头柜,伸手将人从床上抱起来。
而安隅呢?
她并不想,睡多了,容易出现综合征,此时的她趴着徐先生的脖子并不要想动。
她不想是一回事,徐先生成不成全是一回事。
如他所言,今日天气是极好的,难得一见的大晴天,阳光洒进屋子里,整间屋子都显得暖洋洋的。
徐先生抱着徐太太起身,便往屋子暖阳之地去边嘲笑安隅是只大考拉,这日午后,不知是阳光太盛照的她脸红还是徐先生这话语逗得她脸面发红。
清晨的微妙在安隅这场撒娇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午休之前,徐绍寒吩咐厨房熬了些甜羹,这会儿正好端上来,一碗甜羹下去,安隅跟吃饱了的猫儿似的又窝回了沙发上,那晒着太阳的模样可不就是跟那只黑猫十足十的相像吗?
“歇会儿该出门了,”他伸手捏了捏人的掌心,轻言告知着。
安隅恩了一声,但恩归恩。
没动也是真的。
上午时分说这话,她尚未多想,往常的周六,极少有见到徐绍寒在家休息的时候,但今日,破格了。
随即问道“总统府有事?”
徐绍寒闻言,捏着她掌心的手重了重,话语中带着些许轻嗔“想点好的。”
并非同她不想,只是总统府那样的环境实在是难以往好事那方面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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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烧到四十度进医院了,突然觉得、命重要,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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