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其余人,哪个不是草包?
胡穗站在厨房,面上笑意不减。
而赵波呢?
俨然已经忘记了刚刚与胡穗的争吵,叔侄二人在书房聊了许久,最后,下楼时,赵波让胡穗炒几个菜,二人好好喝一杯。
胡穗应允。
这夜,徐绍寒归家,安隅已经睡了。
便也没吵她,去书房拨通了徐君珩的电话,询问他那边如何。
二人浅缓的聊了几句。
五月初,安隅伤口拆线,大抵是能恢复自由了,心里隐隐有几分雀跃。
自上次来后,叶知秋与徐落微二人住站在了磨山。
拆线那日晚,安隅站在院落里,远远的见一辆黑色轿车驶来。
磨山不是个闲杂人等能上来之地,所以,稍有些疑惑。
于是,站在窗边静看了许久。
直至,见徐君珩推开车门下车,
此时,温暖的午后,将下车的徐君珩自然也是瞧见了立在窗边的安隅。
四目相对,尚算平静。
“找徐绍寒?”屋内,安隅轻声开口询问。
“你腿伤如何?”他问,算是关心。
这种关心,出于朋友,亦或是出于家人。
“差不多了,”她答。
闻言,徐君珩点了点头,“小心点别留疤,女孩子腿伤留疤不好看。”
安隅闻言,牵了牵嘴角,心想,你倒是还挺关心的,但这话,没说,毕竟人家是出于好心。
于是、话题又回到了原点“来找徐绍寒?”
“不是、”徐君珩答,大抵是刚从总统府归来,与内阁成员聊久了,稍有些口干舌燥,唤来徐黛倒杯谁。
安隅挑了挑眉,在等这人接下来回答。
“过来蹭饭,”徐君珩云淡风轻回应。
嚯、安隅笑了“总统府没饭吃了?”
“有是有,”只是成天对这个大老爷们天天聊来聊去都是政事,烦得慌。
叶知秋跟徐落微成天不着家,弄的他苦哈哈的。
但这话,不能跟安隅说。
“有你还来我这儿蹭饭?”她反问,话语间带着些许笑意。
“别人家的饭好吃些是吧?”她在问。
“是这么个意思,”徐君珩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别人家的屎也好吃,你咋不去尝尝?”
“噗,”正在喝水的徐君珩一个没注意,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
在这静谧的屋子里异常响亮。
而徐黛呢?
站在一旁,听闻安隅这话有有一秒震惊。
在然后,见徐君珩如此,手上是哗哗哗的抽出纸巾递给这位大少爷,可那面上的笑意近乎隐忍不住。
安隅站在窗边,双手抱胸望着徐君珩,倒也不急,等着他咳完,等着他缓过劲儿来。
旁人总是趁你病要你命。
瞧瞧,她多仁慈?
“你能不能不恶心我?”徐君珩呛得满脸通红,望着安隅冷飕飕开腔。
“你想吃我家大米还不许我恶心你了?”
“我这还没吃到嘴你就开始恶心我了,我要是吃到嘴了你还不得提刀剁我?”
“你还挺敢想,”安隅冷飕飕的横了一眼,那意思好似在说,就你,还值得我提刀?
“安律师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徐君珩也是个不饶人的性子,平日里还好,大抵是到安隅面前,起了逆骨,非得跟人一较高下。
安隅呢?
混迹律政圈里的女律师,阴谋诡计她玩儿不过徐君珩,耍嘴皮子要是还耍不赢,那真是白混了。
“吃别人家大米的事儿我干不出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