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徐黛没忍住,愣是笑出了声儿来。
而后,快速转过身。
身旁吃了枪药的太太怼上自己。
赶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要脸?
徐君珩想,他这辈子活了三十几年说自己不要脸的,也就安隅这么一个。
于是,这人单手叉腰,在屋内望着安隅,而后,笑了。
显然是被气笑的。
“彼此彼此。”
而后,徐君珩望了眼徐黛,后者会意,大抵是知晓徐君珩不是专程跑来跟安隅耍嘴皮子的。
一时间,客厅里安静下来,徐君珩端着杯子望着靠在窗边颇为吊儿郎当的安隅。
“我卖了你这么大个人情,安律师是否应该给点回报?”
安隅算计华家的事情,全程都在耍着徐君珩团团转,可偏偏,这个未来的政界霸主还愿意被跟着他转。
且不说是旁人,就淡淡是徐君珩自己后来反应过来都觉得难以置信。
安隅呢?
她从不认为自己在耍徐君珩,相反的,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以徐君珩的手腕,若这件事情没有让他受益,这人怎么那么“好心?”
“不知道的人要是听到这话,还以为我占尽了你便宜,往后可莫要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我怕旁人误会我跟自己大哥在搞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说的好像你现在搞得东西干净似的,”徐君珩冷嘲了声,望着安隅。
“安隅、我了解你,就像农夫了解茅坑里的屎一样。”
“、、、、、、、、、、。”
说她像屎?安隅想,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庆幸呢?
能值得徐君珩开口说脏话的这全天底下估计就他一人了吧?
毕竟、这个生在天王家的男人,良好的教养与学识不允许他在外犯这等低劣的错误。
可今日,他还就犯了。
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徐大少、人老就罢了,何苦还成精?”
“你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就像上辈子没卖出去,这辈子又砸在手里的赔钱货,占了便宜还到老娘跟前来卖乖?既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吃了我家的还想把锅带走?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么牛逼你咋不上天?
徐君珩说一句,安隅有一百句在等着他。
且还句句怼的他翻白眼。
他庆幸,自己手里的是杯水。不是个馒头。
这要是个馒头,估计能被安隅气的给噎死。
二人剑拔弩张的怼了这会儿,徐君珩稍有些自知之明。
但估摸着还是不死心,隧问道“绍寒在家跟你吵架吗?”
“不吵。”她很大方的给人答疑解惑。
而后,在来一句“他吵不赢。”
“、、、、、、、、。”
叶知秋午休从楼上下来便见安隅与徐君珩站在客厅遥遥相望,这气氛,看起来尤为怪异。
“老大怎么过来了?”
安隅睨了人一眼,徐君珩端起手中杯子喝了口水,而后,似是漫不经心道“跟党走。”
“谁是党?”叶知秋问。
“您,”他答。
话语落,一阵咳嗽声在落地窗旁传来。
安隅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扶着墙,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简直是画风清奇。
所以,徐君珩是因为叶知秋跟徐落微都到这里来了,才过来的?
而总统府,现在就剩徐启政一人了?
这日,徐绍寒归家。
乍一见坐在客厅的徐君珩,愣了半秒钟。
遂反应过来后,乐了。
“总统府没饭吃了?”
徐君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