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大战来临,他能稍微助点力,于徐州城来说也是好的。”陈宫还是很高兴,道“尽一分力,与尽九分力,总归不同。”
这倒也是。
臧霸这个人最是不羁爱自由,若叫他尽力,便是用马鞭驱打,也难。总得叫他心甘情愿,他才会真心的帮。
“如果臧霸这个人真如女公子所说,的确是不好收服了,”陈宫道“侠气之人,功名,利禄,皆视为粪土。不好对付。不过也难怪刘备收服不了他。”
“他这样的人,哪里瞧得上刘备?”吕娴笑道“他是看破不说破。都说刘备是贤人,我看他的贤,还不如我爹呢。”
陈宫也看不惯刘备,不屑道“他哪里比得上主公。”
便是吕布再差劲,此时在陈宫心里,也不是狗屎了,而是香饽饽。都是被美化了的,过了滤镜的,吕娴听了倒笑了。
“臧霸这个人,有一点,倒是与我父是一样的。”吕娴指了指吕布。
陈宫看着,也笑了,“也许会有意外之喜也未必。”
吕布这个人吧,缺点真的很多,但是优点也多。他不接受时,是真的眼睛长在眼顶上,特别叫人讨厌,可叫他一旦接受了,他心里是没有门第概念的,便是与农夫为友,他也怡然自得,不觉得有什么突兀。不像那些士人的毛病,什么礼不下庶人啊,谈笑间与农夫为耻。
这样的吕布,对那些人来说是缺点,但是,对臧霸来说,也许,他会觉得是优点。
毕竟,臧霸真的不是寻常的战将。那些世俗的标准在他眼里,也是好笑的。
他聪明在于,他心中不屑一顾的东西,在面上,却遵奉为义。
他终其一生,也未有真正的遇到明主。寂寞的很。
便是后来降了曹操,也从未真正的从心底里认同过曹操。
吕娴真的觉得臧霸真的特别有意思,眼底便带了笑意。
陈宫笑道“女公子眼中真有垂涎欲滴之色。”
“这么明显吗?!”吕娴笑道“如此名将,岂能不眼馋?!只是不可强求,也没办法。”谁叫寻常的办法不能用呢。若不然,她哪怕舔着脸也为吕布去求这个人归附了。
“难怪昨日陈登奚落的看不惯我。”吕娴道“想是碍了他的眼了……”
若臧霸真的服了吕布,只怕陈登要骂天道瞎了眼了。
陈宫哈哈大笑起来。
陈登是私心重,并不是看不出吕布其实也是有本事和优点的,也未必不能看出刘备之雄心。而臧霸却是心如明镜,只是嘴上不说。
陈宫越想越是高兴,叹道“如此战将,当真可遇不可求。”
若是寻常法子有用,他陈宫也早去见臧霸了。拖也要拖来。
“文远问女公子可已经有退曹之策略。”陈宫笑道。
“光靠一颗仁心不够,还得有能力在战场上占据不败之地。”吕娴笑道“我心中已有了,只是还未画完,待过上三日,公台与文远,还有叔父再来,我们一并探讨不足。”
陈宫大喜,道“是,宫也写下了一些策略,想必文远与高将军皆有策略。”
“积我们四人之智,足以弥补我父之愚蠢了。”吕娴笑道。
陈宫正想说话,有兵将飞马来报,道“臧霸又来了,此刻正在军中单挑张将军呢,此番他带了好几个人一并来的。”
陈宫喜道“又来了?!”
吕娴道“公台且自去吧。我这,就等着他来。”
“女公子这是姜太公钓鱼,”陈宫道“这主动之事便由宫去,以免被他的人说我们军中失了礼数。”说罢竟是喜色匆匆的与吕布告辞,上了马,匆匆的去了。
吕娴见陈登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却不近前的样子,便笑道“元龙,何故做那女儿态,学那细作行径?!有话前来说便是!”
陈登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