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拂袖,掉头黑脸走了。
严氏听见,小声劝道“我儿何故对陈登不敬,他是徐州世族,当恭敬些才是,不然世人皆要道你们父女不敬贤良了。”
吕娴道“是,娘,我只是与元龙开玩笑呢。”
见她顽心重。严氏也不好再说的,道“想来陈登也必不与你一个女儿家计较。”
不计较才怪。陈登恨不得驳倒自己呢。
吕娴只是笑。
严氏又道“将军怎么忧心忡忡的?叫我好生担心。”
“这叫忧国忧民之心。母亲勿忧。若无千锤百炼,怎么成就真正的雄者之心?!”吕娴笑道“他得看看这是他的土地,他的子民,将这些都印在心里,刻在脑子里,片刻不忘,时时不忘肩上的重任,便能改一改那些矫情之行了,这是修行。”
严氏听的似懂非懂的,只能点头,也不多问了。
吕布忙啊,不光忙,心也累。
不过如此,倒没空去想那些春花秋月,悲夏伤冬的心思了。
吕布焦头烂额呢,试了七八次了,豆腐还是点不出来。
“做个豆腐也这么难……”吕布对着石磨叹气。他很想放弃。
可是,想了想,又再试试,有些不懂的,也开始想起来去问问农夫的想法和意见了。
吕娴会心一笑。这可是一个进步啊。
没有放弃,还知道问人了。
吕布只是想起来这几日吃的豆饭,实在难以下咽,吕娴告诉他,百姓能吃得上这个,还算是能温饱的。很多都吃不上呢。
嫌口味不好,真的太矫情了,说的吕布不好意思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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