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浮沉默了良久,叹息道,“天帝似乎已经知晓她身处诡楼,可他却迟迟不问及,不知是作何打算。”
“他不问也好,也为青翎与乐虚省去了许多麻烦。”
君浮摇摇头,“可我这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胡一多拍拍他的肩,“或许是你多虑了。天帝与她毕竟有些父母之情,不揭穿,也是为了青翎好。”
“或许吧,但愿是我想太多了。”
“什么想太多了?”青翎处理完事情上来,恰听到他说这么一句。“李萱在此两年多也未见你出面,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
“他这会儿都说了好几遍来意了,一为给李萱传话,二为提醒你一声,天帝对你的是有所察觉。”胡一多笑着递给她一杯茶水,替君浮复数了来意,“你倒是鼻子精,这魔荷刚开封,你就来了。”
“魔荷?”青翎挑了挑眉,拿近嗅了嗅,“当年我在魔界的时候,恰赶上魔荷盛开,有幸尝过一口。不过那时魔荷刚下,尚未风干透彻,味道要比这差了许多。”
“你当年不过是个晕倒在结界里的孤女,他便舍得用上好的魔荷待你?”胡一多有些讶异,当年那档子事他知道的不多,后来知晓她的身份后再做查探,得知的也不过是些表面皮毛。
“他一早就知晓我的身份,方面她化作北……”她突然顿了顿,看向君浮,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君浮脸上并无异样,仿佛并未留心她的话,她心虚地看向杯子,转移了话题,“这魔荷的香甜,我却更喜七尾竹的淡雅。”
“我前些年收藏的七尾竹还剩了些,你若喜欢,改日我给你拿来。”君浮端着茶杯没有看她,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在心里酝酿了许久才说出口。
“你的心意我领了,特意送来就不必了。终归是上仙之躯,总是出入这幽暗之地不太合适。”青翎笑着道谢,神情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疏离,眼神之中,似藏着些什么情绪,连她自己也未摸的清楚。
“这茶也喝了,话我也带到了,在下就此告辞了。”君浮向他二人拂了拂手,转身离去。
青翎依旧坐在原处,端着茶杯若有所思,目光自始自终都未在他的身上停留。
胡一多叹了口气,“我去收拾去魔界的东西,你也备些傍身的法器,那青鳞鞭太过显眼,就不要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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