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迸发的时期,第一个时期应该是刚从中学冲过黑色夏季,挤过独木桥闯进大学校园的那个“大喘气”阶段。而现在我又从一名学生成为了一个可以自食其力的工作者,经济上和生活上的自我空间更大了,这感觉如果要找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葛优演的一个电影名“大撒把”。我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明天起来会怎么样,这种日子会不会就这样过下去,我认为每一段生活都如同一颗闪亮的流星划过我的生命星空,不管长短至少曾经耀眼过就好了。
“吕途,就来上班哒哎?”一个不太熟悉的面孔和我打招呼。
“啊,是的,你早啊。”我一边挤进电梯,一边应和着与同事们寒暄。
电梯不太稳但是很快,这部国产的老爷电梯不时的发出两声咳嗽,象是从老年哮喘病人喉管里滚出来的声响让电梯里很安静,人们都聚精会神的在听,关切的神情仿佛是他们家老头子病了,毕竟现如今视死如归的人不多了。
一出电梯门我就冲了出去,精准的抽出我的员工卡在打卡机上咔嚓一声,。
好险,只差两分钟迟到,总算是没浪费那块人民币的打的费,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可就痛心了!
我上班的这家公司位于芙蓉中路旁的平安大厦内,是一幢绿色外墙的0多层高的大楼,芙蓉路扩建前在这一片还是鹤立鸡群的,不几年时间就被前后左右的雨后春笋般新起的建筑盖过了风光。对面是新建的星级酒店新闻大厦,两边是高大气派的楚南日报集团的办公大楼和海东青高级写字楼,只是由于我们这栋楼的绿色外墙砖依然是别具一格,所以乘车经过时还是挺醒目的,就象是等车的人群里大都是穿的皮草或毛料,其中却站着一个穿军大衣的家伙。我每天与平安保险的员工共同进出这栋大楼,我并不是一名保险人而是一名广告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两种工作实质上是很相似的,都是新兴行业,都是为客户某种服务,都是从别人的口袋里往外掏钱。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上市的传媒股份公司所属的广告分公司,号称全国传媒第一牛,垄断了这个省的所有省级电视台的广告,财大气粗的租下了这栋大厦的、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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