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让东方佑找的人,帮忙办的事都是妥妥有个结果的,且不说今日找到了能解百毒的药,两年来带她历练游玩的也是东方佑。
东方佑和东方煜是同母而出,其生母郑妃生下东方佑后便逝世,皇帝将四岁的东方煜和刚出生的东方佑交由皇后抚养,而皇后也只诞下了琉璃公主。高墙之内,东宫之争,唯有东方佑是置身事外。
东方佑一年有一半的日子乔装打扮偷溜出宫玩,平日虽一副游手好闲、玩物丧志的样子,实则放荡不羁的外表下隐藏的是颖悟绝伦。他溜玩期间结识了不少江湖侠客,名人志士。说起来,这听雨阁的‘改朝换代’要数一半功劳在他身上。
自从夭宁儿成了郡主,学武的心思更重,连见了太后,路过鸣漪园都要跃入湖中摘荷花,只因这荷塘大得够她试身手。自从得到老头子师傅指点后,夭宁儿脑海中闪现的都是老头子说的光学不练难以长进。
夭宁儿想所以若想长进,必须要在对战中总结、提高,不能闭门造车。
因此东方佑喜提一个玩伴。
临安东街虽是平民摆摊位求生的街道,但与南北西街一样都是有专门管理的官员街承看守的。只是临安东街街尾是临安城外的岐翎山,那便是马贼的老窝符水寨所在地。临安南北西街多是商贾世家、异国商人买卖,得到官家强力保护,因此马贼不敢随意在这三处闹事。临安东街虽没有其他三个街油水多,但偶尔也能抢得尽兴。
那是夭宁儿第一次与东方佑来临安东街,没碰上土匪,倒是见到一家小医行被烧了个灰烬。打听后得知这是城外搬来没多久的一家人,一家三口连同两个伙计都被活活烧死,最小的是这户人家的小儿子只有十岁。
街承林木带着一行捕快清理现场,围观的平民都在请愿着是符水寨干的,请大人主持公道。那林木一听符水寨,脸都吓青了,敛了敛害怕之意,挺直腰板说道“大家静静,待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便惊慌的想要撤回街承署。
“没用的狗官,只会拿俸禄不敢为民做主不敢为民除害的狗官。”一个青年男子嘶声喊着。听到骂言,林木满脸愤怒的转身,正好那男子扔出的鞋子正中他脸。
“大胆狂徒,竟敢口出狂言,给本官拿下。”林木气急败坏,甩着袖子让身旁的捕快抓起那男子。
“且慢”只见一蓝衣男子朝他们走来,一见眼前男子的打扮便知他不是东街之人,夭宁儿朝林木看了眼“在下宁曜,与佑兄第一次来这临安东街,想必这位便是街承大人。”夭宁儿有礼的做了个揖。在外游玩,她一贯是一身蓝衣的翩翩公子宁曜,而东方佑便是一身青衣的富家公子佑天。
林木见他俩不像普通人,但方才那男子实在无礼便不理会夭宁儿的阻拦对捕快命令道“快把人给我带回街承署。”
“请问大人带他回去干嘛?”夭宁儿大声质问“是要审问马贼的来处,还是要将他关起或整死作罢?”
“大胆,哪里来的小白脸,敢这般跟大人说话?”林木旁边的捕快头不爽的吼道。
“哪里来的大黑脸,敢吼我,有本事去吼那杀人放火的马贼啊?”夭宁儿侃侃回话,脸上还带着几丝讥讽。
“你”那捕快一时语塞。
“你什么你?”东方佑走前两步,声音铿锵有力“被说到心里了吧?敢在这跟平民百姓较劲,何不去剿了那土匪?”
“你”那领头的捕快一时想不到如何回话,拔起手中的剑朝东方佑使来。
“你”夭宁儿见那捕快剑尖要指向东方佑,向前两步,右脚起,脚尖落在那捕快握剑手腕的麻筋处,握着的剑一下掉落在地。夭宁儿脚轻轻踢起剑柄,伸手便握住了那柄跃起的剑,也就刹那间,剑便易了主,架在那捕快粗壮的脖子上。夭宁儿接着刚刚发出的你字,缓缓道“你连剑都拿不住还好意思当捕快,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