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如此嚣张,信不信我这轻轻一抹你便去黄泉问候那被烧死的孩童?”声音渐渐凌厉,眼角带着杀气。
“公子饶命,饶命”那壮如牛的捕快竟吓得求饶。
夭宁儿看了眼东方佑,很是无语,心想这样的人怎能保一方百姓安宁?难怪土匪这般猖獗。
“算了,街承大人,我们跟你一起回你那街承署,商讨此事。”东方佑似找到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般,向在场的平民喊道“大家放心,我和这位宁公子是从帝都来的,我们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都先散了,待我们与街承大人商讨如何让那群欺人的马贼赶走”看着眼前竭力演讲的东方佑,夭宁儿脑海中不禁将传销洗脑头子的样式套在东方佑身上。
林木本是软弱之人,见这番情景也只好按自己方才说的从长计议。带着夭宁儿、东方佑和那青年男子回到街承署,林木让那男子说清楚自己知道的。
原来,符水寨近日常来此地,那符水寨的三当家马暝风看上了这小医行的两个女儿,白天调戏不成,晚上便来抢人,还将她们一家子烧了个精光。
“大胆马贼,光天化日之下竟强抢民女,真不把你家王法放眼里了。”夭宁儿拍了下桌子,厉声朝东方佑说着。
“你家王法?”林木诧异的看着他俩。
“不也是你家王法吗?”夭宁儿眼眸一动,手指指向林木“国是大家的国,法亦是大家的法,难道不是你家的法?作为朝廷命官,领着陛下的俸禄,不把王法当自家的你不怕株连吗?”夭宁儿呼噜噜一口气说完,表情严厉,吓得林木直喊不敢。坐下来细思,她自己也不知自己胡扯了什么,只知道那林木不禁吓。身旁的东方佑一脸懵逼后,满脸钦佩。
“可是那马贼不是一般的好对付啊”林木一脸哭诉的样“前两月,那马暝风才杀了我们三名捕快,剩下的伤的伤残的残,这几个刚好些才跟我去到现场的。”
“那你为何不上报?”夭宁儿问道。
“一月上报了不下三次,但都无消息。”林木依旧哭丧着脸。
东方佑“那为何不找找南北西各街的街承援助?”
“没有用”方才用剑指东方佑那粗壮的捕快头说道“我们向其他三大街的大人求助了,他们都说兵力不够,怕给了我们,他们就遭殃了。”
“去他大爷的遭个球。”夭宁儿听得不知哪里打来的气,见东方佑看着他嘴角抽抽,她才淡定的说“林大人如今怎么打算?”
“我能怎么打算,我这班捕快都伤的伤残的残了,难道要东街的百姓拿着锄头扫把跟那群贼人拼命吗?”林木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本官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林大人莫慌,朗朗乾坤,昭昭日月,怎能让这等事在我大宸国蔓延。”东方佑义正言辞“家父乃朝中大臣,稍后我便与宁曜回府向家父禀明,力求给你们援助。”
林木听后表着谢意,待他们辞去后,心里也没底,心想递了那么多的折子都没被理会,哪位大臣敢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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