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只是后来七煞部偏向暗杀外勤,而北斗部多是保护任务。无论武功还是抗揍能力,贪狼都是数一数二的,居然会被一个傻子打到爬不起来?
“小姐到底从哪儿捡的小怪物?”好一会儿,玉衡才艰难地问道。
“你家王爷的‘故人’之后。”楚画梁耸了耸肩。
“王爷的故人?”玉衡奇道。
“他这么说。”楚画梁很无所谓,“反正好好养着就是了,迟早有人来领。”
“姐姐!我解开了!”玉衡还没答话,就见唐墨兴奋地冲过来,一伸手,右掌心洒落着一片拆开的圆环。
“这么快?”玉衡更震惊。这真的是个傻子吗?
楚画梁看着那些铁圆环,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好一会儿,她从袖子里又拿出一个同样的九连环递过去“解一个我看看。”
“哦。”唐墨把解开的部件随手一扔,接过新的九连环,拽着一个铁环,毫不犹豫地——掰开、取出、合拢,然后下一个。
“这……”玉衡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楚画梁哭笑不得,就说刚才的九连环哪儿不对劲,被掰开又合拢,虽然复原得挺好,一下子看不出那条断裂的痕迹,但总归是没有之前那么正圆了。
“小姐,这是生铁吧?”玉衡看着唐墨一个个把铁圈揪下来,表情已经从最初的震惊渐渐变成麻木了。
“当然。”楚画梁确认。
“……”玉衡抽了抽嘴角,忽然有点庆幸刚刚唐墨冲进主院来的时候自己没认真拦他,要不然,这会儿大概也躺下了吧。
徒手扭断生铁,玉衡自问,若是竭尽全力,自己也未必做不到,毕竟这铁圈不粗,民用的玩意儿,纯度也不高。然而,能做到是一回事,做得像唐墨那么举重若轻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唐墨手里,生铁就像是面粉一样听话,要圆就圆,要扁就扁。
“好了!”唐墨献宝似的将一堆铁圈交给楚画梁。
看着少年星星眼活像一只求表扬的小狗的模样,楚画梁心头一软,摸了摸他的头顶,微笑道“做得很好,现在去把这些圈像刚才一样套回去——不准把圈弄开!”
“啊?”唐墨傻眼了。
“不会?”楚画梁挑眉。
少年很老实地摇头。
“很好,那就……慢慢去学吧。”楚画梁满意。
玉衡目睹着那个破坏力惊人却不自知的少年垂头丧气地回到凉亭里摆弄那一堆零件,隔了一会儿才道“小姐,刚刚豫王府有信来,王爷说,他接了陛下的差事,这几日可能要出京一趟,让小姐不必挂念,小定那天一定会回来的。”
“他接的可是绑架报恩寺进香女眷的差事?”楚画梁的眉头狠狠地一跳。刚刚她还和谢玉棠说,慕容筝肯定不会接呢,谁知道事实马上就糊她一脸,还能不能有点默契了!
“正是。”玉衡点头。
“那混蛋……”楚画梁咬牙切齿,半晌又泄气,无奈地一叹,“还有呢?”
“王爷说,他已经跟马场交代过,若是闲着无趣,小姐也可以先去挑马。”玉衡道。
“真的随我挑?”楚画梁道。
“王爷说,小姐看中的尽管全牵走。”玉衡道。
“很好,明天就去!”楚画梁丢下一句话,气冲冲地回房。
凉亭里的唐墨见状,手一抹,石桌上的东西全被丢进了灌木丛里,一窜就跟进了房间。
“阿墨,你不能进小姐房间!”玉衡一把抓了个空,不禁黑了脸。
虽说年纪小,可在青芜院里也罢了,小姐闺房哪是小厮能进的?
“不用管他。”楚画梁道。
要是唐墨是个正常的十三岁的男孩子,她当然是需要避嫌的,可唐墨现在的智商,顶多等于四五岁的孩童,跟他哪儿讲得清道理。横竖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