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左一右同时掣肘着顾淮云,僵持了十来分钟都未得逞。顾淮云步伐时左时右,时进时退,猫抓老鼠一样逗弄着两人。
情形急转直下是因为季博的加入。趁着顾淮云不备,他从后抱住顾淮云,这才按住了人。
顾淮云的脖子被季博锁住,笑声沉闷却很肆意,“你们这群无聊的牲口。”
听到“牲口”两个字的同时,游斯宾终于看到了常平说的顾淮云后背暗藏的玄机,也因此,怒了。
“牲口?还敢说我们是牲口?看看你后背!这是在哪只野猫的床上挠出来的呢?”游斯宾看完犹觉得辣眼睛,“这后背挠的,战况很激烈嘛。”
顾淮云不说话,笑得春心荡漾又风骚,“家里养的那只猫,你说我哪来的野猫?”
这恩爱秀得,很有一手。
季博和常平立即松开手去,受不了了。
游斯宾觉得自己还不如瞎眼了,费尽心力看他背上那几道交叉的伤痕,看完之后还心塞。
“你这是在向哥几个炫耀你很能干?体力不错?”
男人间粗糙的荤话张口就来,顾淮云没把游斯宾的调侃放在心上,摘下拳套砸在他的身上,“我的体力还用得着跟你们炫耀?”
“要点脸行不行?!”常平听不下去,直跳脚。
游斯宾乐道,“那今晚怎么有时间找我们哥几个,怎么不回去睡你的家猫?”
顾淮云走到一旁拿过运动水壶,拧开,“家猫有事,晚上不回家。”
游斯宾一愣,“老顾啊老顾,不是我说你,这么快就被家猫吃得死死的,以后还混不混啊。”
常平文绉绉地酸道,“汝之砒霜,彼之蜜糖。”
顾淮云喝完水,笑,“还是常律师懂我。”
“话说你这家猫真是一身是胆啊,就这么放心地晾着你不管?”游斯宾摇头晃脑,“你们知道那个搞重工的老秦吗?他老婆请了三家的私人侦探,三家,天天盯老秦盯紧紧的,就怕老秦出去乱搞。”
顾淮云走过来,手掌按在游斯宾肩上,郑重其事的表情,“我是那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
“我说老顾,你能不能别这样?”
“哪样?”顾淮云回头看游斯宾。
“又骚又贱。”
顾淮云面无表情,“那恐怕不能。”
“……”
常平后悔当初怎么就跟了这样的一个人,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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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特别想你,但能克制,问题不大。”
……
谢谢看文,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