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不让人再有机会下手了。”
容静秋的精神头见长,脑子也比之前活泛了许多,她看向母亲,正色道,“娘,奶娘她们一直伴我长大,断断不会害我性命,怀疑谁都可以,但这事不该牵扯到她们身上。”
容金氏最不喜欢的就是容静秋维护林安氏,但这么多年来林安氏兢兢业业地把女儿带大了,她也不好过河拆桥,“为娘知道,只不过这调查一事最好一视同仁,若是区别对待,只怕她们背后也会遭人诽议,这样反而不好。”
容静秋想了想,母亲的话有道理,遂也不再多说,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金不怕红炉火,她也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来,多喝一口汤,这汤最滋补。”
容静秋看到容金氏又喂她喝汤,顿时哭笑不得,“娘,我自己来,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还需要人喂?”
“在娘的心里,你就是个三岁的娃儿。”容金氏瞥了她一眼道,她是恨不得时光能倒流,她一定陪着女儿长大。
容静秋看到母亲的坚持,罢了,喂就喂吧,遂张嘴吞下这喂过来的一口汤。
容金氏大力整顿内务揪内鬼,倒是揪出不少陈年案件,也一并处理了,这让定远侯府的下人都不由得紧绷了头皮当差。
容傅氏的亲信也有不少人卷入进去,遂这段时间也气得全身都疼,直骂容金氏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要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作风,当初就不该把中馈权交到她手里。
老大容漳看到母亲对容金氏越发不满,遂趁机提出要娶继妻。
容傅氏微微皱眉,不过大儿子有一句话让她心动了,这继妻是大儿媳妇,娶进门后再想法子把中馈权从容金氏手中再夺回来,到时候就该她吐气扬眉。
这么一想,她顿时热衷给大儿子相看继妻。
容漳对于再娶妻颇为自得,但儿子和儿媳妇就不高兴了,尤其是儿媳妇容风氏,她好不容易才掌握了大房的经济,如今又要再交给继婆婆,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于是跑到二房这里来嚼舌根,因为容金氏现在都守着容静秋,所以很多家事都是在东跨院里解决的。
容静秋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整个人看起来都容光焕发了不少,但就是身子之前亏得厉害,一时半会儿也没能强壮起来,所以容金氏才老拘着她。
这日终于没有再躺在床上,而是歪靠在罗汉床上看一些闲书,就听到外面厅堂里,容风氏在哭诉着公爹要娶继妻的事情。
她听了一耳朵,随后不由得摇了摇头,已经回到她身边侍候的林安氏笑道,“姑娘不看好?”
“不是看不看好的问题,这公爹要娶继妻,天经地义,她做儿媳妇的是拦不住的,我娘是弟媳妇,就更不能拦。”
林安氏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谁都插不进手。
外面厅堂里的容金氏随口敷衍了容风氏几句,再多个大嫂,她也觉得糟心,但她了解婆母容傅氏的为人,这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现在谁劝都没用。
把容风氏打发走了之后,她这才挑帘子进到暖阁,看到女儿精神十足的样子,她脸上的笑容这才大了些许。
“娘没想过要给大伯父找个合适的人?”容静秋道,譬如好掌控的?
“你大伯父那样的人,谁嫁谁倒霉,为娘不做这等亏心事。”容金氏道,因为大女儿这事,她开始吃斋念佛起来,只希望将来的福报能报到她的三个子女身上。
容静秋觉得母亲似乎有点变了,不过不管怎样,母亲依旧是母亲。
母女俩正说着话,花嬷嬷就掀帘子进来,上前朝容金氏耳语了几句。
容静秋本来不欲多管闲事,但似乎听到下药二字,想来与己有关,遂坐正身子,正色道,“花嬷嬷大声点,我也听听。”
花嬷嬷面色讪讪的,目光看向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