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毕竟三姑娘的身子骨才见好,实在是操劳不得,没有夫人的点头,她也不敢把这些糟心事说给她听。
容静秋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眼里的顾虑,于是道,“娘,这事我有知情权,而且此事绝不能糊里糊涂地过去,娘,您放心,我承受得住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坚毅的目光。
这次着了别人的道,她想来也懊恼了很久,毕竟她是真的处处防备了,可没想到还被人钻了空子,这种心情让她实在不爽,这个亏吃大了,险些就丧了命。
更可怕的是,且到目前,她还没有想到谁会是那幕后的真凶,这个人一天不揪出来,她一天都不能安心。
至于宫里的皇后,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但皇后那次下手没有得逞,这么密集地又再下手害她,似乎说不通,直觉也告诉她这人不是皇后,而是一个十分熟悉定远侯府的人。
一个名字浮现在脑海里。
容静冬。
但这么迂回的下毒方式,不是她小看容静冬,她是真的操作不来,这人就不是谨慎的性子,但是,金莹的那番话又浮上心头,或许她该往另一个方向去查一查。
不过这不妨碍她听听花嬷嬷那边查出来的内鬼。
容金氏看到女儿坚持,最终还是朝花嬷嬷点了点头。
花嬷嬷这才道,“那方子里多出来的一味药,是府医带的小徒弟偷偷放进去的,不是后面煎药时才加进去的。”
这等于是说容静秋这小院子里的人都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抓药的环节。
“那个小学徒呢?”
听到容静秋追问,花嬷嬷皱眉道,“府医气得要命,拿拐仗死命地打这小学徒,哪曾想竟失手把人给打死了……”
这是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