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跳下马,对着两人行了个礼,脸上既有喜气又有着急之色“见过将军、夫人”
傅凌云搀扶着楚青若从河滩边,小心翼翼的走了上来,将她安置在一棵槐花树下歇息,然后才问少年“何事”
许飞看了一眼还沉醉在山水间美景中的楚青若,拉着傅凌云往旁边走远了几步,又回头确认了一下这样的距离说话应该不会被夫人听到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爷,京里出事了。”
傅凌云脸色一紧,看向他却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许飞道“是夫人家的表老爷。表老爷高中今年的金榜探花。按说吧,其实也应该算是个喜事。可是,不知怎地,竟然冒出来一个妇人,竟然敲响了皇宫的鸣冤鼓,一状把表老爷告上了金銮殿。”
许飞说的表老爷就是楚青若的表弟,公孙临东。
傅凌云对公孙临东的母亲,楚文红向来没什么好印象,尽管说这些年,他那个嗜赌如命的母亲安分了不少,可当年三百两卖了百草的亲生母亲,公孙莒这事,在他的心里印象还深着呢,要说他们家的事情,说实在话,他真的不是很相管。
可哪是楚青若娘家仅剩的亲人,他又不得不管,于是皱着眉头问“什么罪名”
许飞“说是为了抛弃糟糠妻子,攀附权贵,杀人害命,罪犯欺君。”
傅凌云一听,眉头攥的更紧了“万岁可有发落”
一旁休息够了的楚青若,见他们在哪儿背着自己不知道说些什么,似乎有意避开自己,忍不住时时往他们这里看来,见傅凌云的眉头紧簇,便站了起来,向这边走来。
“可是京里出了什么事”
傅凌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东哥儿出事了。”
楚青若吃惊,许飞连忙上前将事情又重复了一遍,听完楚青若面有不悦“想不到着张欣还敢兴风作浪,看来上次我们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啊”
想到张家那副无赖的嘴脸,楚青若气就不打一处来。
“走,我们这就回去看看,她又搞什么鬼”
几日后,楚青若和傅凌云风尘仆仆的赶回京城,刚踏进城门便听到满街都在传“大炎朝出了个陈世美,刚得了个状元便要休妻,攀附权贵,另娶名门千金”
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把楚青若越听越生气,直接吩咐车夫“先不回将军府,去木瓜巷。”
到了木瓜巷,楚青若敲开了远门,丫鬟将她领进院子,大老远,她就看见楚文红坐在院子里长吁短叹。
“老妇人,少将军夫人来了。”
丫鬟向她轻轻的禀报过后,楚文红一见到楚青若,便在也忍不住,上前拉住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苦了起来“哎呦,若姐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那可怜的弟弟可就要被那黑心肝的婆娘给冤死了呀”
楚青若虽然也不喜她,可终究是东哥儿的娘,自己的姑姑,她始终还是做不到不闻不问。
“姑姑,别哭了,先说说事儿吧到底怎么回事东哥儿呢”
楚青若接下了斗篷,交给贴身丫鬟,坐在丫鬟端过来的一张椅子上冷静的问道。
楚文红抹着眼泪道“我们听了你的话,这几年一直闭门不出,准备科考。东哥儿也是争气,今年终于中了个探花,我心里头那是高兴的呀。那黑心肝的婆娘,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东哥儿高中的消息,又寻上门来吵闹过几次。我们原想着按照你说的话,等他高中了以后,便去求了万岁下旨赐他们两个和离,哪知道那婆娘见我们是铁了心要与她和离,竟一不做二不休,一张状纸将东哥儿搞到了金銮殿,说他品行不端,德行有失,一朝高中便要抛弃糟糠妻子,另攀高枝,说东哥儿是当朝陈世美在世,忘恩负义哎总之,说的可难听了。”
楚青若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