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了厉“那万岁怎么说”
说到这个,楚文红更伤心了。
“东哥儿寒窗苦读十多年,好不容易高中了,这这一天官都还没做上呢,便被这黑心短命的婆娘搅的寝食不安不算,还被万岁停职留用,暂时关押在天牢,等查清真相再做决断哎呦,若姐儿啊,你可要帮帮你兄弟啊,以前姑姑是不好,可你知道东哥儿向来是个好的啊,他真的是苦命啊”
一通嚎啕,将楚青若哭的脑仁直抽抽,暗暗抬手按住了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她安慰楚文红道“行了,姑姑也别着急,等我找张欣谈谈再说吧。”
说罢,站起身来,一边的丫鬟给她披上斗篷,楚青若拢了拢斗篷,忽然手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姑姑,当年的婚书可在”
楚文红点头“在,在,都在。”
“那最好了,找个时间找人给我送过来。”
交代完,楚青若便出了门,见到百无聊赖,却还是坚持等着她一起回家的傅凌云,心中一暖“累了吧”
傅凌云甩着马鞭子,故意做出一幅奴才相,上前扶住她的手道“为夫对夫人可是很三从四德的,怎么会累”
楚青若便凳上马车,边失笑“何时咱们惜字如金的将军便的这般会说话了”
傅凌云将她扶上马车后,哏在她身后也跳上马车,从她的身后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吃得你口水多,自然变得和你一样伶牙俐齿了。”
楚青若腾的一下脸红如天便的火烧云,艳丽无比,轻啐了他一口弯腰坐进马车内。
马车缓缓前行,一路来到将军府门口,车夫敲开了大门,门子没想到是主人回来了,忙不迭的打开大门让马车进来。
去年看门的刘伯年事已高,告老还乡后,就换成了现在丁三这个年轻的后生来看门。
丁三一边卸着门槛,一边对马车上的楚青若和傅凌云说道“爷,妇人,不是小人多嘴。舅老爷那事闹得满城风雨,张家欺人太甚,就连小人都看不下去了。”
楚青若闻言,撩开车帘子,问道“哦你知道些什么”
丁三停下手里的活,抹了把汗“夫人,小人市井出生,这些话都是起从街坊那里听来的。我们那儿有一家的嫂子娘家人就和张家在一个镇上,听说,张家在镇上都放了话了。
张家说原先不知道舅老爷有个那么有钱的亲戚倒也罢了,本想熬他个几年,等自己女儿另寻了一门好亲事,便随便讹上舅老爷几百两银子,这门亲事业就作罢了。
可现在不光知道了舅老爷家有门泼天富贵的亲戚,如今又高中了探花,张家说了,他们这辈子是吃定了舅老爷,打死了绝不松口。若是舅老爷铁了心的要和离,也行,要不就叫傅家出面出银子,要么就叫张欣吊死在傅家门前横竖是亏本的买卖,倒不如生是公孙家的人,死是公孙家的鬼”
楚青若听得柳眉倒竖“亏本的买卖亏她们家说的出来丁三,你可听清楚了她们家真的是这么说的”
丁三见好脾气的楚青若都发了怒,当然越发的站在自己主子这边打抱不平“当然听得真切,她们家就是那么说的。”
傅凌云一掀帘子跳下车,伸手又将楚青若扶了下来“好啊,丁三,你找些人放话下去,若不肯和离也不怕,大不了叫东哥儿以七出之条休妻便是,若是不服,再去金銮殿告御状就是。”
丁三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一听自己主子这样说,顿时笑了出来“那敢情好,这一家子这下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楚青若冷着脸“就是要他们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正要进门,就听身后德顺的声音响起“楚大人奴才就知道你差不多该回来了。”
“德顺公公”
楚青若和傅凌云都有些吃惊,“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