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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渠道,咱也不熟悉,不是之前卖茶的渠道咯……”

“抱歉,打断您一下,我是问您碰到她、他们怎么都是晚上呢?”

“快说到了,这两三年来,银行来收账,我把厂里能卖的就都卖了,那机器老旧、折损,也还不上银行的债。这一年多来催得紧,银行都开始叫黑社会来讨债了。我也报过警,你们警察也管不了。

后来吧,又听说我们这儿的楼不是要拆了,我想着能拿到拆迁补偿款,一下就还清银行不就行了。可银行不等啊,有那么两回黑社会来堵我,我这屋里值点儿钱的都变卖了、先还上几期利息。那之后逼得我白天躲起来,晚上才回来,我都远远躲着,躲在花园里啊、树下啊,看没有人来我才上楼迷瞪一下,一早就出去。现在啊,收水电费的都堵着我要钱呢。”

“那您今天白天怎么在家?”赵丰直傻里傻气地问道。

“唉,不是403出事儿了,这两天周围都围着警察,黑社会也不敢来闹事。我早上跟窗口瞅着他们看到你们就跑了,我这才放心在家,守着家里,收拾收拾。”

“晚上就能看到成宥真和那个男人,那些男人了?”

“对。要怎么说这成宥真还是挺不守妇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