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此人颓势尽显。
此人的身上有伤,还在流着血,渐渐地就有些气力不支。
冯亦鸣示意其余的衙差,要活的!
这时,冯亦鸣看向这男子,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男子的头部受了伤,有些迷糊,他晃了晃脑袋,道“就是要你的命!”
冯亦鸣看准时机,一剑砍在了此人的胳膊上。
此人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衙差顿时一拥而上,制服了他。
男子并不屈服,使劲想要挣脱。
奈何衙差越聚越多,他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这时,男子怒目看着周围的衙差,大声吼道“混蛋!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囚禁我!老子是禁军,是听从陛下命令行事的人!”
周遭的衙差听了,一口唾沫吐在了这男子的脸上,道“少废话!就你还是禁军,还是听从陛下命令行事的人,骗鬼呢!”
男子气急,奋力挣脱了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金灿灿的物件儿,举在手里拿给众人看。
是禁军的专属腰牌,足以表明身为禁军的身份,在大魏,无人敢仿制。
看了这金牌,压制这男子的衙差顿时一哄而散,不敢再造次。
他们都知道,禁军是直接听从陛下命令行事的人,对于他们这些小小的衙差,有生杀予夺之权。
见自己的腰牌有了这样的效果,男子愈发得意。
他看向了冯亦鸣,眼神里满是挑衅。
冯亦鸣看着他,道“这腰牌,莫不是你捡的吧?”
男子冷笑一声,道“腰牌能捡,那这个东西呢,也能捡吗?”
说着,男子从怀中取出另外一物,高举在手中。
那是一道、明黄的圣旨,映着初升的阳光,有着明媚的光芒。
圣旨,向来是上好的丝绸所制,丝绸光滑无比,是可以反射光线的。
瞬间,无人再敢怀疑这男子的身份。
冯亦鸣却是不惧,道“既然如你所说,你是宫里的禁军,直接听从陛下的命令行事。那我问你,你为何要杀我?我犯了何罪?”
冯亦鸣问的,也是众人想问的,故而他们齐齐的看向了男子,等着他的答复。
男子却是冷声一笑,道“陛下杀人,不需要理由,只需要下一道命令就是了。陛下不单单要杀你,就连你的爷爷,还有奉铁塔,都要一并杀死,一个不留!”
男子声音极大,清楚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众人听到这样的话,顿时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