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人面色都难看了起来。
这个碧青,怎这般大意,东西都没处置?
童二夫人心里一惊,暗暗地看了看自家老爷。
童南天岂会认不得这个丫鬟是谁院中伺候的,脸色阴沉瞥了一眼二夫人。
大夫查验过后,恭敬回话,“相爷,这确实是天罗散无疑。”
“相爷饶命!”碧青神色慌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微颤道,“奴婢”
“大胆。”童二夫人没开口,一旁的童晏却是按奈不住出声呵止丫鬟接下来的话,“好你个贱婢,竟敢如此谋害摄政王妃。来人,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童晏一出声,童二夫人眉头紧拧,恨铁不成钢,暗骂自己女儿不论何时都学不会沉住气。
童南天心里同样大失所望,童心在相府中毒,此事自然不会是一心想着母凭女贵的大夫人所为。
眼下童晏迫不及待要处死女婢,更落实了这事是她授意。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枉费他多年栽培,不曾想会是如此愚蠢短见之人。
“将人拉下去处置了。”童南天神色不耐的摆了摆手,身侧童大夫人连忙劝说,“老爷,要真是这丫鬟下毒,又怎会留着证物在身上。”
“以妾身看,此事定有旁人所为。何况这丫鬟在相府伺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暂且饶了她罢!”
童大夫人用心的一番话给既了台阶,也算为童晏撇去嫌疑。
她本就没打算以今日一出就能让童二夫人母女彻底在相府失势。二夫人所出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得老爷颇为看重。
若捏着中毒一事彻底追究,不光扳不倒那个贱人,反而会引起老爷怀疑她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