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妃究竟是敌是友。
“不用再查了,她既说过英雄不问出处,钱财不问来路,执意查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容廉对此事不甚在意。
总有一日,他会知晓。
福寿宫——
童二夫人子时被传唤,按理早该进宫了。
现下太后坐等了许久,迟迟不见人来。
身边赵姑姑三番五次的询问了传话的宫女,答是没有马车到宫门外。
“太后,都这个时辰了,想必人是不来了。”这会儿再度从外面问话的赵姑姑,踏步进殿内。
太后坐等多时,已神色困倦。
闻言,太后醒了醒神,捏着手中的佛珠,面色有些愠怒不悦,“她倒是胆子大,推诿懿旨,还让哀家候她许久。”
“太后莫恼,兴许是童家大夫人当日发丧,童二夫人因此事耽搁。眼下时辰不早,您还是赶紧歇息,老奴明日一早去丞相府传人入宫就是了。”
赵姑姑一番劝说,太后架不住倦意只好先去歇息。
她们哪曾想到,等候的人没机会入宫了。
倒是宫中太后等着人去,而丞相府则是等着人回来。
待东方露鱼白,童二夫人依旧未归。
昨夜宫中传唤人,童南天心里有诸多猜忌,深怕太后因童晏册封礼上的事余疑未消,再起什么祸端。
现在人彻夜不见回来,更加绷紧了思绪。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影跌跌跄跄、慌里慌张地跑来相府拍打着大门,“出事了,出事了”
回来的是车夫。
半道上马车被劫,他被打晕过去栽在地上,醒过来天色大亮,马车也没了踪影。
情急之下,只得先回来相府禀报。
守在门口一夜的全福,听了马夫所言。
当即疾步去了院子,隔门禀话道,“相爷,出事儿了,昨儿个夜里二夫人的马车被劫,下落不明。”
“什么?”童南天自床榻腾地坐起身,面色凝重,拿过外衫快步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