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夫君怕是要被长公主吃干抹净。”
说风就是雨,握起金丝软鞭便要下马车。
“等等。”
为臣之心切切,童心腾地起身,眼疾手快拽住她,“郡主稍安勿躁,左不过一场赴宴终是会散的。”
“再者”
童心挑了挑眉梢,难为情道,“他还不至于被吃干抹净,即使长公主欲求不满想时时笙歌,以我夫君那个体能,床头床尾顶多不过两个回合就歇了。”
“两个回合?”
童昭宁讶然一瞬,不禁嘀咕,“那你家夫君的身子定是不大好,册子上说了,一夜过七才称得上男儿郎。”
然而,刚到马车旁的某人步子一顿,微眯起着眼眸,袖中手掌收拢,脸色以肉眼可观的速度变得黢黑。
他倒不知,自己那个体能是哪个体能,如何断定床头床尾顶多不过两个回合就歇了!
站在身边的夜罗,看自家主子飓风残骸般的表情,一阵收息敛气。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主子身子不行,王妃怎好对外人提起
“王爷。”
候在马车旁的全福适时开口,同时提醒了马车里的人。
“宴会结束了。”听到外头传来声音,童心放开童昭宁的桎梏。
下一刻,布帘掀起,欣长身影寒气逼人的上了马车,深邃目光深深地看了眼侧躺着的人。
马车里的气氛,莫名变得古怪。
落座下来,容廉狭长幽光凝视着童心那张皎洁面容,淡淡道,“王妃现今有伤怎么还想着如往日那般夜夜生欢,等伤势痊愈,再索求为夫也不迟。”
“呵?”童心呲牙,发出嗤笑。
蓦然抬首对上他的视线,这厮真是睚眦必报。
瞧着两人无形中火花四溅,坐在旁的童昭宁讪笑一声,“那什么,突然想起家中有事,我先行一步。”
说完,速速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