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抗议没有用,现在什乌国已经乱成这个样子,他们的皇帝都已经成了傀儡,阿里德也有心无力。
她与自己的医学研究小分队也联系过。对面的副队长说:赛娜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始终不能测得这种新病毒的基因序列,它们的变化极为诡异,几乎找不到最有效的药物。
对了,我们发现这种病毒与您父亲身体内提取的那种病毒,有极高的相似性。我们怀疑,这本来就是同源病毒。
听了这些赛娜又急又气,又伤心又无可奈何。自己的父亲也死于这种病毒,很可能也是什乌国的这种生化武器致死的,这笔账都要算在摩尼老妖僧的头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内心着急,表面上还是要平静坚强,对自己的叔父国王说:叔叔请放心,我们在什乌国这边,已经得到了不少的支持。相信我们大家齐心协力,肯定能战胜恶魔,取得最后胜利。
刚关了电脑,陆飞从门外进来:喂,我说黑珍珠小姐,不出去看海景喝两杯,怎么一个人闷在这里?
赛娜一回头,两脸泪水:我都要愁死了,你还有闲心出去到处浪。
陆飞笑嘻嘻过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又在胸前捏一把:不要发愁!愁一愁,白了头。笑一笑,十年少。来来,笑一个。
赛娜把他的手甩开,不想理他。
陆飞看她真的生气,也不好再开玩笑,站在她身后捏着她的柔肩: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有个老师在法国吗?他不是专搞这种传染病毒的,把你们医疗队的化验结果发过去,让他看看,兴许很容易就解决了。
赛娜也正有此意,打电话联系自己的导师。
没想到导师回答说:我们现在正赶往瑞点,那里将召开一个全世界的医学大会,颁发今年的乐贝尔奖。现在全世界顶尖的医学专家都去了,我也在飞机上。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
听他如此说,赛娜也很无语:有什么办法呢?对于自己的导师而言,人家世界级的医学颁奖大会,当然要重要的多了,哪里还顾得上这边。
陆飞挠挠头皮:好了,我再想个办法。这样吧,我向我的将军姐打个电话,看她有什么主意。
陆飞已经又配制了新的卫星电话,也不隐瞒着赛娜,直接在她面前所能了凌叶秋的号码:将军姐,救命吧。这边有四千多万受苦受难的埃塞国老百姓们等着您的解救呢。快给我支个招
凌叶秋还是冷冰冰的语气:你少给我贫嘴。那两艘潜艇怎么样了?怎么成了你的私人用品了?这让我在米国那里很不好交待。
陆飞赶紧解释:这我哪敢啊!我就是拿来玩两天。你知道,你兄弟土豹子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看人家潜艇挺好的,就玩两天,肯定就还回去了。放心吧,咱也不是那种贪心的人。
凌叶秋:你少给我惹麻烦,这都是国际关系的大事,何况核潜艇那是一个国家的最高机密,哪里是随便玩的?
陆飞说:这我可没办法。潜艇上那几个老伙计和我关系好的很,现在每天大家在一起喝点小河,聊聊天,那个老船长几个人,还要跟我学打麻将呢。
他们也是人啊,也需要放松。我可没强留他们。这样吧,你给米国那边说一句,就当给潜艇上那几个哥们放几天假,有个一年半载的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