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后不久,詹长老站出来反驳道:“一派胡言,我且问你,你所说的事是发生在何时?”
“就发生在昨日辰时!”姜妱如实回道。
得到这个答案,詹长老不禁大笑出声,“据我所知,风一城早在两天前被掌门派去别的门派主持魔教滋扰一事,他哪来的时间助你进入禁地,你这不是胡说又是什么。”
闻听此言,姜妱面色陡然一变,如果对方所言属实,那她昨日见到的风一城又是谁?难道是个假的不成?
可凭姜妱对风一城的熟悉,那人不像有假,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就在姜妱沉思间,西岳派中有不少人站出来力挺詹长老的话。
“不错,我可以作证,风一城确实在两天前离开了西岳派。”
“我也可以作证!”
……
既然这么多人认定,那此事不应该有假,姜妱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有些扑朔迷离,心想若是郭牧在此,那该有多好,他一定会帮着自己说话。
“真没想到,堂堂姜掌门的女儿,居然满口胡言,你是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西岳派的头上,然后为你们中州派解围吗?”西岳派中一名长老毫不客气地对姜妱指责道。
对方的话已经剑指中州派,而且又牵扯自己的女儿,姜云腾不得不站出来。
“本座相信自己的女儿绝对不可能信口雌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说到这,姜云腾转而看向姜妱,正声道:“妱儿,你就放心大胆地说,今日有为父在此,定会为你主持一个公道。”
见姜云腾终于全力支持自己,姜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腰杆子也感觉硬了起来,向西岳派众人说道:“诸位前辈,我之前说过,凭我的本事,若没有帮忙,是进不了禁地的。”
“丫头,你的本事可不小,刚才老夫亲眼所见,你险些破坏了这坐忘山的上古结界,面对上古结界尚且如此,那这禁地外的阵法对你来说更是微不足道,说不定这阵法也是被你破除的。”为首的太上长老推测道。
虽然仅仅是推测,但是推测却合情合理,姜妱只好解释道:“我那种状态只是暂时的,并不持久,不过有一点,您确实没说错,这禁地之外的阵法应该是被我强力摧毁的。”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要知道,就连西岳派的太上长老也不敢说可以摧毁禁地外的阵法。
“你既已承认摧毁了禁地外的阵法,为何又不承认擅闯我禁地?竟还编造出是我西岳派中人送你进去的。”詹长老纠着此事不依不饶,继续对姜妱发难。
这令姜妱颇感意外,还记得初来西岳派的时候,他似乎很容易相处,而今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姜妱回道:“一码归一码,我没做过的事儿,自然不会承认,我做过的事儿,自然也不会否认,我之所以着急摧毁这阵法,乃是因为我想早点出来阻止颜长老大开杀戒,另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儿需要告诉大家。”
“你现在所说的话,还有人会相信吗?”詹长老再次针锋相对地说道,似乎有意阻止姜妱说下去。
面对詹长老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姜妱发难,姜云腾看不下去,回击道:“詹长老,你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怎么老跟小女过不去。”
“我没有跟谁过不去,我只是就事论事。”詹长老为自己辩解道。
“好一个就事论事,相信西岳派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既然要讲道理,那必然免不了坐下来谈,既然如此,大家何不静下心来,给小女一些时间,看她要说些什么。”姜云腾说到最后,目光落在了为首的太上长老身上。
“姜掌门所言甚是,那就有请姜姑娘直言,老夫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事情出来。”为首的太上长老回道。
既然得到对方的首肯,姜妱不再顾忌,开始说了出来,“我和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