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鳄鱼给我看一看,我就承认你老构头是这个。”
醉得功竖起大拇指,构大爷笑了。“二十多年前,我就是用这根大烟袋杆子制服了你。想当初,血气方刚,就是一个不服输。不是我说你,一个臭补锅的你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敢和我叫板。要知道那阵子,我除了会打枪,耍单刀我也算是强项。耍大烟袋杆子,那是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琢磨出来的。也就哪么几下子,就把你给打服了。哈哈哈......”
醉得功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急忙摆摆手。“啊哟,你就甭吹了!我那一天是喝醉酒了,要不然怎么会当街坊邻居的面,调戏人家小裁缝媳妇呢?你那一天可出风头了,耍了个英雄救美。怎么样,后来那小裁缝媳妇和你有一腿不!西羌人谁不知道,那小媳妇为了报恩,趁你老婆子不在家,就到你家串门。你说像这样的好事,我咋就没碰到呢。老构头,就这件事而论,不光是你交桃花运,艳福不浅。不要忘了,这里面还有我醉得功的功劳你知道不。尚若,不是因为我醉酒对那小裁缝老婆动手动脚,也轮不到你钻进她的被窝,我说的不错吧!”
构大爷举起眼袋杆子就要对着醉得功下手,“一派胡言!我们是老邻居,看到你对人家小媳妇不礼貌,我不挺身而出,还有谁敢阻挡你。站闲的人都被你唬住了知道不。我那不是英雄救美,而是路见不平。”
醉得功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见构大爷举起大烟袋对准自己脑袋,赶快跑。“哈哈哈......”
他那是跑啊,嘣的一下,头坐地,一连前空翻向前。就这基本功踉跄,行家一看就知道此人是个练家子。直到醉得功看到一条死在湖边的大鳄鱼,他戛然而止“嗨,我说老构头,这里有条大鳄鱼唉!”
构大爷才没精神和他玩耍,见他一个接着一个翻跟头,构大爷这一把老骨头,弱不禁风,可不能和他一决高下了。任凭醉得功翻跟头,他就是不予理会。自己在湖边观察动静,想一想怎么对付湖底鳄鱼群。听得醉得功喊叫,他急忙看过去。真的,哪里的确躺着一条大鳄鱼。“啊,会不会是咋天被我们打死的呀?亦或,是被雄黄酒熏死的也说不定。”
构大爷一路小跑,醉得功翻开鳄鱼身。肚皮朝上。只见雪白的肚皮上面,露出一个个子弹孔。醉得功一看便知,是毁虺尽用枪打死的那条大鳄鱼,本以为它安然无恙,确原来它爬到湖边,死在离湖水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得了呗,不是打死,有不是雄黄酒熏死,也不是刀砍死。而是马帮毁虺尽那小伙子开枪打死的。你来看,鳄鱼肚皮上的几个枪眼,都在这里明摆着。”
醉得功上去使劲踹大鳄鱼几脚,他弯下腰,从死鳄鱼身上抠出几颗子弹。放在手心递到老构头面前说:“你看看,那小伙子打在鳄鱼身上是子弹,还滞留在肚皮上呢。看来,这鳄鱼肉也是酸涩地。要不,我回去叫人将它抬回去杀了剥皮。乖弄地咚,我说一条大鳄鱼,也够咱们这么多人吃上一天了。如果把鹦鹉湖鳄鱼都打死了,还不知道要够我们吃多少天呐。”
醉得功用脚踩一踩大鳄鱼,发泄一阵之后,只见构大爷在死去的鳄鱼身边蹲下身,像发现什么似的查看这条大鳄鱼。忽然,构大爷想起李彀听到他们家姑娘叫拿刀子那一会,冲过去一个猛虎扑食,卧倒在鳄鱼身边。而此时的鳄鱼,嘴里叼着一只山羊猖狂离去。被它压在身下的帐篷里来不及逃跑的人,在大鳄鱼从自己身上爬走的那一刻,倍感大鳄鱼的份量。“嗷,我知道了。这条大鳄鱼,是李彀用刀子在他脊背上扎也扎不下去那一条。哈哈,这么说咋晚一战,大鳄鱼被杀死两条。而我们损失四头羊,除我老伴以外,大鳄鱼没沾咱们便宜。”
醉得功点点头“嗯,看来,大鳄鱼真的不是不可战胜。看上去体大腰圆,尾巴就有五尺长,给人的感觉瘆得慌。不用说打它了,吓都被他吓死。我说老构头,马帮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