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啥有啥。再说了,大冬天住在西羌的人都知道,那严寒零下几十度,山泉、湖水,河流到处结冰几十公分厚,你不去找雪化水,那开凿冰窟窿取水,更是事倍功半。
种庄稼也是一样,西羌人简单易行。用耕牛耙一下地,然后将种子撒下,一般都是开春播种,接下来几个月便长出庄稼。夏秋便是黄金季节,硕果累累都在金色秋季。全年下来,西羌人的五六七三个月气候最适宜人里居住。不冷不热,和风细雨。灾害性天气,大多来自寒冬腊月。沙尘暴、雪崩、泥石流一般都在十到十二月份爆发。
因此,西羌男人种地也不咋地。因为,这些农活大多数有女人替代。久而久之,在西羌日积月累,人们便自觉自愿的形成女人下地干农活,男人负责打猎放牧。即和汉人男主外,女主内形成统一格局,似呼,已经形成不变地传统。
尽管,这一会的葛聃人竭尽全力,还是没有专门干农活的女人强,那还真不少忽悠人的。“唉,要我说,找到路,还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才来鹦鹉湖几天啦,一会大鳄鱼吃人,一会湖心岛冒出冲天水柱,一会大漠戈壁来了龙卷风,一会野狼拖走大骆驼......接下来,还真的难以预料往后余生会发生什么。当然啰,找不到路,还不如因地制宜。瞎张罗,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与其说找不到出路,不如安下心来计划安家落户。”
葛聃男人干农活虽然不怎么专业,可挖水渠这样的活,还不是靠地人多力量大嘛。他们在干活的同时,展开了对是否长期居住鹦鹉湖的积极讨论。权衡利弊,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还有谁不愿意的呢!起初,遭遇鳄鱼袭击,谁心里也没个底。刚到第一天,就连续遭受大鳄鱼袭击两次,令人焦躁不安。
打死三条大鳄鱼后,人们才发现,大鳄鱼并不可怕。只要用对方式对付它们,根本不是人的对手。小心提防鳄鱼,不是避免不了。李彀带领姑娘们做成栅栏,是阻挡鳄鱼上岸袭击人类的极为有效措施。挖沟开渠引水进入帐篷区域,是人类避免与大鳄鱼接触的最佳选择。辟开锦翚珲带队出去找路的人不谈,女人们开荒种地,也不算什么疑难杂症。重点是,这条水渠,是否能开挖成功,是决定人们能不能留在鹦鹉湖的关键。
这个时候的水渠,已经挖至沟底。孙作崇是个细心的人,他发现开挖水渠上宽下窄,深度有三米左右。加之顶部有将近一米厚度为黄沙堆积,渠坡组成的坝体极为松散,容易形成塌方。
所以,孙作崇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参与讨论在鹦鹉湖去留问题。而是面对实际情况,他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众人:“啊哟,先甭提去和留这件事,节骨眼下我们是想办法怎么把这条引水渠修建好。构大爷,你下来看看,我们修建的水渠上宽下窄,坡度看上去也没啥毛病。不知道您老注意到没有,上面将近一米厚为黄沙组成,圩堤极不稳定。我担心在没有放入水之前,是否考虑在上面栽树护堤。有了树根草根缠绕沙土,狂风暴雨休想冲刷堤坝,你老看看我这建议有没有必要啊!”
老构头一呲溜从堤坝上滑下沟,他用手试一试沙土,再看一看水渠的高度,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看来,不照你说的去做还真的不行,下面都是泥土,还是比较实在。关键是上面黄沙,经不住雨水冲刷,将来肯定滑坡。要得好将上面一公尺厚黄沙全部清理,然后栽上树木花草护堤,效果最为理想了!”
孙作崇摇摇头说:“构大爷,树木花草肯定要载,而且,我们马上就得去做。我是担心水渠太深,更容易形成塌方,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开挖这么深。能将鹦鹉湖水引进来为目的就够了,挖深了坡度不够,坍方堵塞渠道麻烦就大了。向下挖三米深,渠口宽也应该达到三米。两米宽渠口,您让我们往下挖三米,冷不丁遇到塌方将人埋下去的可能不是没有,您老明白我的意思么?”
孙作崇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