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着,目的是为了便于构大爷听得懂。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里,而是刚才在自己的头部上方,“哗啦”一下从堤坝坡上滑下许多黄沙。他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将其清理完毕,仔细观察一番,才得出这样的结论。构大爷目不转睛的看着,便不断地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不过,等放上水,这种塌方就不存在了。”
见构大爷避重就轻,一时半会他孙作崇又说服不了他。而其他葛聃人只会在构大爷后面叫好,又不知道构大爷这种操作会导致塌方引起不必要的后果。其实,他多么希望构大爷能改变策略,为了安全起见,将开挖水渠上口宽度加长一公尺,使坡度加大,不至于在没有放入鹦鹉湖水之前,有塌方发生的潜在危险。
只可惜构大爷并不明白他的意思,由于构大爷在葛聃人心目中享有很高威望。对与不对葛聃人只能听之任之,孙作崇只好摇摇头。他即刻爬上渠坡上面,走到大树下面,仰头朝上面看一看。然后,举起手中铁锹,对准一根细长树枝丫“啪啪”几下将其铲下来。
紧跟着,继续将小树枝丫铲去,他捡起来一看,一根笔直的小树干做尺,在孙作崇手中自制成功。他试着用手丈量,在五尺长的地方,他举锹将多余的部分铲掉。然后,跑步来到干渠边,对着构大爷喊道:“构大爷,只是一根五尺长尺子,你丈量一下水渠高度是多少。然后,按照二比一的比例,计算一下水渠坡度比是不是不够。”
下面的人,急忙伸手接过小树枝丫,递给构大爷“唠,构大爷,孙作崇自知的五尺长尺子。你量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还就纳闷了,开条水渠还有那么多讲究。挖到头,开坝放水得了呗。还提什么坡度比来着,这不没事找事嘛!”
骞悭褰对孙作崇的做法极为不满,他相信构大爷在这方面有的是经验。“唉,不可这么说话,谁都不是与生俱来什么都懂。我只不过比你们多活十多年,谈经验总归有些积累。但这不代表我所做出的一切判断都是正确地,大家集思广益,才能找出最适合的方法。孙作崇提到的建议我认为可行,长远打算,不得不考虑水渠塌方问题。地处大漠戈壁,夏季雨水较多。流沙顺着雨水由高至底,水渠顷刻间被黄沙堵死不是没有可能。”
构大爷蹲下身,用孙作崇递过来的树枝丫做成的尺,由下至上准备丈量。骞悭褰听了构大爷的一席话,心里有点不爽“啊哟,你老相信孙作崇的话,那就照着做呗!反正多挖一公尺又不是他一个人出力,大不了大家伙再挖个十天八日。我还就不信葛聃几十号男人,连这件事都干得不利索。”
和构大爷在一起蹲下的有三个人,迮泽仄将铁锹柱在自己手中,双手握住锹柄拄着自己下颌“构大爷,你还真的别说,站在下边往上看,超过我们一人多高,万一发生塌方了,还真的来不及逃出不去。要不,就按孙作崇说的去做。坡度大一点,人走在上面也有安全感不是。”
瓦葳觞也走过来,原本,他在前面正在挖土。见迮泽仄拄着铁锹柄偷懒,自己也学着歇一会。一个看着一个,原本,人家孙作崇是去找根树枝丫做一根尺,意在用事实说话。希望通过丈量得出实际数据,让构大爷心服口服。可他们几个男人看到后,借和构大爷探讨理论为名,借机偷懒。几个人一下子围着构大爷周围,幸亏构大爷是蹲着。要不然在狭窄的水渠下面,连他站的地方都没有。“什么安全感,有了水渠你认为我们在鹦鹉湖就有了安全感了吗?无稽之谈,那鹦鹉湖大鳄鱼你怎么就知道它不会上来?大漠戈壁的野狼猎豹还有棕熊,你怎么知道它们将来就不会摸到我们这里来?告诉你,想安全,除非成仙上天。”
一帮人谈闲拉呱,孙作崇正要下来。突然,听得他一声尖叫:“啊哟......”
下面的人猛然抬头,只看见孙作崇一个踉跄“噗通”一声坐到地上。紧接着,从孙作崇倒地的地方